“一大早就来了。他同我说,你是什么打算、要往哪儿去,他都不会阻拦。”叶濯灵戏谑地看着她,用手指刮了下她发烫的脸。
“姐姐,你别拿我开玩笑……”银莲羞赧地捉住她的手。
“你们到底怎么认识的?”
银莲言简意赅地把离开堰州后的遭遇说了一遍,包括她带徐季鹤回云台、双双被守兵关进大牢的那段不幸往事。
叶濯灵仿佛听到“叮”的一声铃响,一个念头猝不及防从脑子里冒了出来。
她盘腿坐在稻草上,搂着这个好妹妹,仰着脸问陆沧:“燕王妃是个几品的诰命?”
陆沧不知她在打什么算盘,还以为她要预先支取月例给银莲做盘缠:“自是正一品,每年朝廷发你两千石粟米,只在年头上发一次,从燕王府的总俸禄里支。你是今年封的诰命,要等出了正月才能拿明年的份,若是急着要银子,同管事说声便罢了。”
叶濯灵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,嗓音突然变得特别甜:“夫君也太见外了,我不要你的银子。只是想问你,我认的义妹在京城算不算有身份?”
事出反常必有妖,陆沧的寒毛都竖起来了,防备道:“夫人有话还请直说。”
“你就说,算不算嘛。”
她竟然跟他撒起娇来了!刚才还骂他打他,这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!
真是古有越王勾践卧薪尝胆给吴王拉车,今有燕王妃忍辱负重对他亲亲热热。
“夫人的义妹自然不是寻常女子。你想让她留下陪你,我就给她一个小姐的身份,拨两个侍女服侍她。”
银莲吓得连忙婉拒:“殿下洪恩本不应辞,可民女出身草芥,不识礼法,让人服侍恐折了寿。”
叶濯灵摇头:“我也不想让她一直陪我。夫君,昨日卓小姐逃婚了,卓徐两家是怎么处置的?”
“他们推说小姐得了急病,拜不了堂,把客人散了。”
叶濯灵扼腕:“徐太守从梁州送了那么多聘礼来京城,联姻就这么黄了,两对老夫妇一定痛在心中。妾身不才,倒有个两全其美的计策,既能堵住百姓的嘴、保住两家的颜面,又能使他们不退聘礼和嫁妆。”
陆沧对她的厚脸皮惊奇不已:“他们联姻黄了,夫人不会以为自己没出功劳吧?昨晚你帮新娘逃婚,睡了一觉起来,就要帮新娘的父母了事,我活了二十多年,还是头一次见到夫人这样两边通吃的人才。”
叶濯灵沉下脸,语气变得不耐烦:“你一个大男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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