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府来了个侍女,定下一株珊瑚作大柱国的寿礼,她拿着一枚鲛珠,我来问问您,这个能抵多少钱。”
听到“广德侯府”四字,佩匕首的男人忽然抬起头,放下账本。
大掌柜打开伙计呈上的盒子,看到里面的鲛珠,也是一惊:“哎哟,这个成色,多少年我都没见过了。您看看……”
男人接过珠子,放在眼前细看了一会儿,“听说侯府已经捉襟见肘了,哪来这么个玩意?”
“也许是从虞夫人的嫁妆里出的。虞家是百年巨富,今年抄家时的那笔抵了一个郡的税呢。”
大掌柜道。
这时有个长随走了进来,和男人耳语几句。男人让大掌柜和伙计去前堂议价,扯下脸上的面具透气:
“你看清了?真是她?”
易容的朱柯点头笑道:“千真万确,郡主就坐在大堂吃荤茶呢。看来您装病是个好主意。”
陆沧回京后就称病不朝,还让人散播自己被弹劾的消息,就是为了让那狐狸精放下戒备。他得知她就在前堂,险险地忍住冲过去用麻袋把她套了就走的欲望,喝了口茶镇静:
“叶玄晖的下落还没钓出来,我且让她逍遥几天。”
人就在眼皮底下,他想捉她,抬抬手就能叉到,不急在这一时。
窗外响起有规律的鹧鸪啼叫,是派去跟着银莲的探子。
朱柯去了一遭,很快回来:“王爷,银莲在猫肆里打探到郡主的下落,今日从当铺跟着她来了,正在外头吹哨子引她注意呢。”
陆沧让探子继续盯梢,低头翻了几页账册,心中甚是得意,纸上的数字看在眼里,幻化成一个个慌乱扑腾的狐狸爪子。
他的唇角不自觉地扬了起来,第一次牛刀小试,他就把那狐狸精从千里之外引到了自己身边,这可真是“姜太公钓鱼,愿者上钩”啊……
不负他头悬梁锥刺股地研习骗术。
他在脑海中反复欣赏着自己的成果,眉头突然一皱,笑容僵在了脸上,拍案而起:
“不好!传话给探子,叫他不要让郡主和侍女见面。若是见了面,千万不要让侍女细说上京的缘由。”
朱柯奇怪地问:“王爷,怎么了?”
陆沧再也坐不住了,背着手在屋里焦躁地踱来踱去,想去前堂看一眼,又怕自己在叶濯灵面前露馅。他真不该沾沾自喜!原来教训时康的那几句话,他回想起来都脸红。
他懊恼道:“我学艺不精,出了纰漏,她们俩一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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