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人。”
朱柯更无奈了,他家王爷真是耿直……
时康像个小尾巴跟在陆沧后头,一个劲儿地拍马屁:“好在王爷抓到了郡主!王爷神机妙算,什么郡主县主的,都别想再骗您。”
三人骑上马,两盏茶后到了丰谷县城。
天色已晚,老大夫家的院子空荡荡的,四个侍卫守在屋门口,看到陆沧,顿时露出紧张的神色。
陆沧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,那日他从苍水县赶回韩王府,西厢房的门也是这样紧闭着,里头还亮着灯。
“郡主怎么样了?”
那四个侍卫扑通跪下,无不心惊胆战,领头的流着汗道:“小的让人给王爷送信去了,许是还在去白河郡的路上,郡主,郡主三天前不见了……方圆十里都搜遍了,也找不到人,小的们死罪,请王爷责罚!”
那一瞬,陆沧连风声都听不见了,只觉头重脚轻,身上一阵阵地发冷。
“大夫呢?”
“和他孙女一起关在主屋,等王爷回来审问。
他们一口咬定不知情,那天早晨端水进去,郡主就不在了……”
朱柯怒道:“你们连个人都看不住,还有什么用?这么大个人,跑出去一点儿响动也没有?”
领头的侍卫说了一遍经过。
王爷走后郡主血流不止,老大夫和孙女照顾了七天,血才止住,大夫确定了她不是小产,就是来月事前吃了极热性的食物。月事干净后,郡主还是没精神,成天抱着狐狸在炕上躺着,和小丫头做做针线、玩玩女儿家的游戏,有时敞着窗户跟侍卫们说话,一来二去就熟了。
九月的夜里寒凉,小丫头烧了炕,屋子暖和,郡主就让她把新酿的米酒连桶端到房里发酵,米酒既补又通,还加了红枣枸杞,是给女子补气血的好东西。那晚到了二更天,老大夫和孙女都睡了,郡主腹中饥饿,开窗问侍卫有没有吃的。侍卫们一直是三人当班,两人休息,当班的不曾离开屋门,休息的不曾离开院门,所以她一喊,当班的就听见了,立即去厨房热了一斤烧饼端来。
郡主大晚上使唤人,过意不去,便叫他们也吃,不用拘礼。她还向侍卫们打听燕王府中有没有姬妾、王爷喜欢什么样的女子,又特地叮嘱他们不要告诉王爷,以免王爷误会她不守妇道。
朱柯挑侍卫的时候,自然没有说郡主犯下过滔天罪行,这是绝对的机密,侍卫只当王爷紧张她生病,不方便在军营照顾,才让他们来城里看守,所以完全没有防备。四人聊着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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