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木不知所踪的同时,朱柯依言去村里,没一刻就回来了,后面跟着一群青壮年汉子。
陆沧在崖边等候,见了这七八个人,把朱柯拉到一旁,低声道:“你只拿绳子就好,怎么还带人来?家务事怎好让外人掺和。”
朱柯如实道:“小人走到一半,他们就来了。”
原来叶濯灵和汤圆凄凄惨惨地哭了些时候,村民还以为闹鬼了,村长让几个壮丁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。他们举着火把,身上带着锄头斧头、弓箭绳子,倒也齐全,朱柯就省了脚力,把他们带到了这儿。
吊在半空的叶濯灵听见背后有人声,还以为自己幻听了,抽噎了几下,竖起耳朵,竟真有人说话,喜得她揪着皮绳大喊:
“救救我们!谁救我下来,我必有重谢!我身上带着——”
话到一半止住了。
若说身上带着金子,救她的人如果起了歹心,夺了包袱,把她推下去,那可如何是好?
她在风里咳了两下,带着哭腔接着喊:“列位好汉,我是好人家的闺女,家中有良田百亩,不愁吃穿,丧天良的土匪抢了我,我好不容易逃出来,本想过河,却被困在这儿。你们谁救了我,我带他回家,看上什么尽管说!就是看上我,我也和我爹说说情,只要没有家室,都好谈,都好谈!”
古语有云,顺风而呼,声非加疾也,而闻者彰。这一番情真意切的自述顺风传来,听在每个人耳朵里,都格外清晰,那几个壮丁纷纷摩拳擦掌,想试一试,而陆沧的脸色已经难看得不能用语言来形容了——
有人刚踏出一只脚,就被他浑身散发的怒气吓得缩了回去。
什么好谈?!
他不许,谁也别谈!
朱柯司空见惯,和村民们低语几句,给了些封口钱,拿了一圈麻绳过来。
陆沧把绳子系在腰上,压下火气:“你找一个人对她说,马上就过来救她,叫她别乱动。”
朱柯又无奈地去了。
叶濯灵在等待中心急难耐,忽听崖上有人叫道:“姑娘,我们马上就来救你了!我们顺着索子爬过来,你千万别动。”
她在竹索下忙不迭地点头,娇滴滴地回应道:
“大哥,有劳你们了!”
陆沧把绳子往喊话的人手里一摔:“拿好!”
谁是她大哥?乱叫什么!
壮丁们和朱柯拉住绳子一头,都不敢说话。
叶濯灵心里踏实多了,像条风干的咸鱼,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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