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总觉得谢兴文这辈子的反应,处处透着古怪。
上辈子他厌恶她入骨,恨不得她从世界上消失。
可这次见他,没了那种嫌恶她的气势了。
简直就像,不是同一个人。
“有没有医生?车上有没有哪位同志是医生啊?”
一道焦急的呼喊声,猛地打断了宋知意的思绪。
车厢里顿时一阵骚动。
乘务员匆匆赶了过来,焦急地在人群中询问:“哪位是医生?麻烦帮个忙!有位老人家犯病了!”
问了好几轮,车厢里都没人站出来。
宋知意听到那呼救声越来越急,心里一紧,虽然不是个执业医生,还是站起身走了过去。
“我学过针灸,也跟过家里给人治病,我可以看看。”
发病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,看年纪得有八十了。
他痛苦地捂着胸口,脸色惨白如纸,额头上全是豆大的冷汗,呼吸急促。
宋知意快步上前,蹲下身,三根手指搭在了老人的脉搏上。
脉象沉涩,是心脉痹阻之象。
结合症状,像是急性心绞痛。
她抬头看向旁边搀扶着老人的中年女人,“他是不是有冠心病史?身上带硝酸甘油了吗?”
女人一脸焦急,眼泪都快下来了:“是有冠心病。可我们也是出门在外,药刚好用完了。”
宋知意问乘务员:“下一站还有多久?”
“最快也要半小时!”
半小时,等不到了。
宋知意当机立断:“时间来不及了,我用针灸帮他缓解,能撑到下一站。”
话音刚落,旁边就有人提出了质疑。
“小姑娘,你行不行啊?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,别逞能!”
“就是啊,看你年纪轻轻的,会看病吗?”
宋知意没管那些声音,眼神沉静,只看着病人家属:
“我有把握,就看你们信不信我。”
老人已经疼得说不出话,只是艰难地点了点头。
身旁的女人也立刻做了决定,对着宋知意恳切道:“姑娘,我信你!谢谢你帮忙了。”
“好。”
宋知意不再犹豫,从自己随身的布包里,取出了一个用细布包裹的小木盒。
里面静静是一排排长短不一的银针。
这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。
她取了三根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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