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只大型国企、跌破净资产、流动性枯竭的股票,在系统性恐慌中,其价格的下行阻力与抛压的平衡点在哪里?市场情绪的钟摆,是否已经摆向了一个极端?”
时间在疼痛和寂静中缓慢爬行。窗外偶尔传来汽车驶过的声音,邻居家电视的隐约声响,远处学校的下课铃声……这些日常的声音,与屏幕上那个无声的、缓慢下跌的绿色数字,构成了两个平行的、割裂的世界。
下午两点十分左右,疼痛迎来了一波小高潮。腹部一阵剧烈的痉挛,让他不得不弯下腰,额头抵在冰凉的桌面上,咬牙忍耐。眼前阵阵发黑,耳中嗡鸣。
几秒钟后,痉挛稍有缓解,他立刻抬起头,看向屏幕。
股价:1.60元。
正好触及了他预设的“值得考虑第三次买入”的临界点。
如果是上午状态完好的他,此刻应该会开始仔细评估盘面,计算仓位,准备执行计划了。
但此刻,他只是在嘴角扯出一丝极淡的、近乎自嘲的弧度。身体用最直接的方式告诉他:此刻,生存和健康,才是优先级最高的“仓位管理”。
他没有下单。甚至没有去思考“该不该买”。
他只是看着价格在1.60元上停留了大约一分钟,成交了大概一百多手,然后,被一笔五百手的卖单,轻而易举地砸穿了。
1.59元。
然后是1.585元。
止损线是1.55元。还有三分多钱的距离。
疼痛再次袭来,这次是持续性的钝痛,夹杂着恶心感。他意识到,可能不仅仅是着凉或简单的炎症,也许是泌尿系统或消化系统出了问题。不能再拖了。
他看了一眼时间:下午两点二十五分。距离收盘还有三十五分钟。
是立刻清仓去医院,还是再等半小时,看看收盘情况?
清仓,意味着确认这几十元的亏损,也意味着放弃了之后可能出现的任何转机(虽然希望渺茫)。更重要的是,这意味着他因为身体原因,被迫改变了交易计划,是一次“计划外”的失败。虽然合乎“生存第一”的至高原则,但对刚刚开始重建交易心理的他来说,可能会留下一个“外部因素可以轻易干扰纪律”的隐患。
再等半小时,如果股价没有触及止损,他就可以按照“身体警戒线”的标准,在收盘后、状态允许时再决定是否清仓就医。这样,至少保证了交易日内的操作是“计划内”的。
他选择了后者。不是出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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