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两周不到,我们的华夏语培训学校的生源已经达到了五十余名,孙校长和唐老师轮流授课,按课时收费,每节课五十股,学校每日都超过两千股的净收入,顶得上六个壮劳力去挖矿。
十五岁时父母劝我学习,我不能理解家长的苦心,只觉读书无用,以自己的能力将来必有所作为;二十岁时社会给我毒打,我却还未能开窍,只觉得社会不公,自己运气不好,自身才华无用武之地;现在往着三十岁奔了,经历了很多之后,发现自己的能力短板,有了本领恐慌。
我才真切地感受到知识是改变命运的唯一途径。哪怕是那些可以躺平一生的富二代官二代,有文化的和没文化的之间也存在着天壤之别。
现在再开窍,有点晚,但也不算晚。
......
华夏语学校满月的那天,我们已经有了六十名学生,由于口碑不错,积攒了不少生源,预定了下一批的班次再入学,培训学校朝着可持续发展的方向良性运作着。
今天晚上七点,器官哥作为学校大股东要召集大家吃饭,孙校长和唐老师从上午九点上到下午五点上了一天的课,我便请他们先回去休息一下,由我留下来打扫卫生。
我先将黑板擦干净,然后课桌椅排放整齐后便开始拖地,等一切收拾好之后,我看时间还早,便拿起学校招生的广告牌,准备到门口再去招揽招揽生意。
还没出门,便看见一个戴墨镜的非洲光头壮汉站在门口,我连忙喊着“hello,hello”跑过去招呼,那壮汉却径直走过来,大笑着给了我一个的拥抱,我连忙挣扎出来,定睛一看松了口气,原来是黑子。
眼前的黑子比之前壮实了很多,剃了一个大光头,配上结实的肌肉,威猛了很多,看来福爷会的伙食相当不错。
晚上的晚宴甚是丰盛,器官哥明显下了血本,给大家改善改善生活,大家推杯换盏十分热闹,就如同过年一般。酒过三巡后,唐老师不胜酒力,先回去休息了,器官哥谄笑着想起身去送一下,却被黑子不适时宜的拉住,黑子嚷嚷着说今晚三兄弟必须不醉不归,一个都不能少,器官哥只好悻悻地坐下继续喝酒。
酒桌上我说起自己之前的遭遇,当黑子听到汪小宝受了重伤被现在在外星球时,气得差点把桌子掀翻了,发誓一定要把红雨星人和沓灯星人都赶出太阳系。
器官哥之前已经听过我的述说,情绪相对稳定很多,站起来给众人点上烟,叹了口气问孙校长:“老孙啊,你说我们几个,以后的路到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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