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,到底是为了什么?”黑子小心翼翼地问道。
牛会长抬起头,深吸一口烟,凝视着窗外的天空中的云朵,吐出三个字:“我累了。”
器官哥拦住还想发问的黑子,他心里基本认定这牛会长不是疯了就是受刺激了:“牛会长,那你为什么不选别人,选我们兄弟两。”
“我现在真心想给别人点好处,请他顺便做个顺水人情帮我一下,可是谁也找不到了。”牛会长摇摇头苦笑道,“我坑了一辈子人,现在不想坑人了,但是已经没人相信我了。”
器官哥和黑子齐刷刷的摇头,表示这个理由不信。
牛会长见瞒不过去,无奈道:“我之前得罪人太多,我找他们帮忙,怕他们失手把我打死。你们俩新来的,我还没来得及整你们,你们对我应该不会有什么记恨。”
器官哥和黑子点点头,觉得这个理由还说得通,表示非常理解牛会长的顾虑。不管找单位里其他任何一个习武之人,肯定会紧紧抓住这个好机会把牛会长打到残废为止。
器官哥打开牛会长拿出的大信封瞧了瞧,里面是几份合同和发票,以及班子会记录和账单,脉络清晰的指明了牛会长的贪污行为。
“您既然有改过自新的想法,为什么不直接去自首,争取宽大处理?”黑子有点不忍心,觉得牛会长应该是真心悔过了,“还让我们兄弟俩打您一顿,我们哪下得去手,浪子回头金不换,我们还是挺佩服您的决心和魄力。”
牛会长眼神暗淡下去,摇摇头:“我有苦衷,不提也罢。”
“哎,牛会长,可能要得罪你了,怕是您不提也得提。”一直在研究检举材料的器官哥却叹了口气,“这事儿必须得说清楚,我怀疑你是避重就轻,想用小事来掩盖大事,现在是战争时期,我们不能冒任何风险,万一您犯的不是小事情,涉及人命或者叛国什么的,我们帮了您,罪过可就大了。”
“不要不识抬举,我改过自新,你们检举有功可以转正式编制,双赢的事情,不要弄的不愉快。”牛会长一听到“叛国”两个字,明显有了一丝慌张,立刻沉下脸摆出了平日里的官架子,“你们知道弄个正式编制有多难吗?正常都是逢进必考,现在战争时期才有的临时性优惠政策,你们想想,等战争结束,你们等于就有铁饭碗了!”
“燕雀焉知鸿鹄之志!”器官哥文绉绉地开始装了,“我连武神关羽都不做,岂会被你这五斗米折了腰?”
“俺也是,我张飞都不做,哪会惦记你们这边扭秧歌的工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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