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侯将相宁有种乎?”器官哥把我堵在家门口,第一句话是这么讲的。
“你正常一点,这话是教人起义的吧,你参加邪教组织了?”我用惋惜的目光打量着器官哥。
“错!这话是教我们穷则思变,你想发财嘛?一起出去闯闯啊,咱们这么多年兄弟了,实在看不下去你这么窝囊的活着了,你都23岁了。”器官哥说话的口气,就像是在教育一个失足少年。
我看器官哥的目光凝重起来:“你参加传销组织了?我马上要去上班,等我下班陪你去派出所自首,你难得回来一次,先回家休息下。”
“哎!不和你说了,你这人,急死我了。”器官哥有些抓狂了,“男儿志在四方,在家乡能有什么出息。你说你在家能做什么好工作。”
“我挺满意,我好歹是外企的员工。”我说。
器官哥有点惊讶:“啊,什么时候换的工作,上次我回来的时候,我记得你好像是动物园专业扮狗熊骗游客的吧?”
“别提这事了,我和动物园领导闹翻了,扮狗熊的这个皮毛外套太热,狗熊池没地方挡太阳,我想去北极熊馆凉快下,领导不许,还说扮猩猩的大专生们都不喊热,在猴山上活蹦乱跳的,说我一个高中生还挑三拣四的。”我很无奈。
“这个没办法的,谁叫你学历低,上次我去看你们那扮熊猫的本科生多舒服,还有空调吹。”器官哥表示理解。
“不过那些都过去啦,我现在这个工作环境好,在室内,不用东奔西走,而且是以人类的形态出现。”
“呦,混得不错吗,是什么跨国公司啊?”
“麦德基阿姨餐厅。”
“你在里面当经理?”
“我在里面做汉堡。”
“请你正常一点。”器官哥擦汗,“你看我们玩得不错的哥们都在建业市,你要怎么样才肯走出去,像大家一样奋斗啊?”
我回曰:“除非雷峰塔倒,西湖水干。”
我叫吴俭,一看就是穷苦屌丝的名字,时刻记得提醒自己要俭朴。我出生在广陵市一个在温饱线上挣扎的家庭,
家里的条件确实每况日下,老爸之前的单位效益一直不好,在他下岗之后自己做点小生意更是做什么亏什么,老妈的身体也是不好,每天也是药不离口。
我也想过出去看看这个世界,去打拼一番,勇敢的去面对社会,和朋友们一起接受挑战,不论结果成功或者失败都无所谓,因为那才是一个男人应该有的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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