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无尽的痛楚和心碎,现在,他对于这些人只剩下冰冷的杀意,不过他掩饰的极好。
正如前世的至理名言。
三十年河东,三十年河西。
莫欺少年穷!
……
杖刑罚完,宁远陷入昏迷。
他是孤身一人进入皇宫的,没人来扶他回去,就算有也不敢。
朦胧之中,宁远只感觉自己靠在一个娇软身躯的背上,很温暖,还带着沁人的茉莉幽香,芬芳馥郁,难以忘怀。
在颠簸之中,他紧闭的眼皮又充满光亮,像是一簇簇的火把围绕在身旁,还伴随着一道熟悉的少女尖叫。
但几抹炽亮的刀光闪过,密集的火光又骤然熄灭,宁远的意识也彻底沉沦。
清晨,太子东宫,书房。
宁涛听完手下的汇报,气的将屋里的一切统统砸碎,连他一直宠爱的两名侍女都赶了出去。
看着四周一片狼藉,宁涛心底的怒火才得到宣泄,他“咚”的一声坐在椅子上,看着一直跪地的侍卫淡道:“把你们遇到的事情详细说说。”
侍卫不敢怠慢,忙开始添油加醋。
话毕,宁涛轻声道:“你是说此次任务失败的原因是几名突然出现的刀客?”
侍卫不停的点头。
“除了你,没其他人了?”
侍卫继续点头。
宁涛闭上眼睛,摆了摆手,几名侍卫走入房间:“处理了。”
声音很淡,但令人不寒而栗。
侍卫慌了,想开口求饶,但最终还是被拖了下去。
“这点小事都办不成,没资格活在世上。”宁涛轻哼了一下,然后又说了一句,“先生对此事看法如何?”
房间里本无人,但在宁涛说完后,后面的屏风闪动,一白衣居士缓步走了出来。
徐朗,宁涛最信任,也是最仰仗的谋士。无他,只因为这位帮他夺得了太子之位。
徐朗摩挲着腰间的白松剑,细细思索了阵,摇了摇头:“不好说,此事处处透露着诡异。”
“昨晚我去现场查过,刀客留下的痕迹很强,事发后又有几处显赫的府邸遭劫,观其现场痕迹来看,皆出于同一伙人。”
“暂不排除劫财的可能。”
闻此,宁涛也动起大脑:“这么说就是巧合咯?”
徐朗思索着,又摇了摇头:“也不排除是另几位皇子不想殿下您好过,毕竟他们好不容易才挖出你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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