积蓄,冯宝珠分出去一半:“我得走了,得抓紧把钥匙挂回爸裤腰带上,不然要被发现了。”
时间紧张,冯蔓心头感慨,揉了揉宝珠圆乎乎的脑袋,才相处三天,已然有了几分姐妹情:“你回去就当什么都不知道,机灵点。”
书里提过,冯建设后来排查谁偷了自己的钥匙开门,也怀疑到了儿女头上,尤其是和原身关系不错的宝珠,幸好宝珠机灵,装着冤枉委屈蒙混过关,只被亲爹训斥几句。
不过冯蔓仍是不太放心,干脆一不做二不休,再要个保险。
转头,冯蔓取出灶房里的砍刀,往日里用来砍柴,刀刃锋利,这会儿一个劲儿往门锁和门上招呼,门锁应声断裂,木门也有多处伤痕,倒是很像被人从外砍坏开的门,替宝珠洗清嫌疑:“等我安定下来,以后有机会联系你。”
“好。”冯宝珠惊讶地看着大姐轻松果决的动作,一步三回头地离开灶房,恍然觉得这人似乎有哪里不一样,可又说不好到底哪里不一样。
......
夕阳缓缓跃下山头,流水席在晚饭时间再次操办,热闹声声入耳,冯蔓望着前方陡峭不平的山路,仿佛没有尽头,最终将视线落在隔壁院坝里停靠的蓝色卡车上。
不出意外,原身的未婚夫就是这辆蓝色卡车的主人。
冯蔓想到书里提及原身这个炮灰女配时曾经说过,如果原身当时能赶上和对她有几分好感的未婚夫一道南下,也不至于后面落入魔爪,悲惨一生。
程朗外出办事还没回来,冯蔓靠近车身,掀开车上盖着深蓝色的篷布看一眼,里头装着些散件货物,并未堆满,空间还算宽敞。
冯蔓下定决心,右脚蹬在卡车车胎上,左脚踩着车厢下边缘,双手把着车厢上边缘,手脚用力,猛地翻上车。
深蓝色篷布动了动,最终被纤细指尖理好,重归于平静。
......
晚饭开席前,村长王重贵领着程朗到村委办公室理清所有,还得了人一把钥匙帮忙看着老宅,两人这才分别。
新郎官少有地四处敬酒,一辈子没这么和气过,见着村长姗姗来迟,一打听才知道:“程朗回来了?”
心知这两个同龄人打小不对付,王重贵忙劝道:“刚子,你可别惹事啊,今儿是你的大喜日子。”
“叔,你这什么话?我怎么可能惹事!我结婚,程朗不能不给面子啊。”赵刚转头看向自己那新晋岳父和丈母娘,“你们领招娣过来露个面,和大伙儿喝个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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