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唤我‘阿鱼’,时间长了,我嫌麻烦,就不想去改了,反正也用不到。”
他名姓陆预,她名唤吴虞。同样都是“阿预(鱼)”,陆预唇角扯笑,冰冷的眸中寒意消散。
若真是别有用心之人找来这女人算计他,也不该用“阿鱼”这般太过显眼的名字。
眼下只能说明,她肖似容嘉蕙一事,确实是巧合。但她肖想他,算计他,趁他失忆哄骗他是她夫君一事,不容置疑。
陆预抬眸,察觉她看向他的眼眸中又出现了那种缱绻缠绵又状若期盼的光芒。男人心中冷笑,晦暗的眸色中陡然升腾起一股隐秘又诡异的凌虐恶劣。
左右不过一个女人,他魏国公府也不是不能多养一个闲人。
与其杀了她泄愤,不如看着她一点点走进自己编织的陷阱里,不能自拔。届时再给她沉重一击来得痛快。
再者,他陆预的东西,就算用过摔了折了,也断不会叫旁人染指。
“倒是如今成婚了,并不如你想得那般轻易,刘兀接连几次被我重伤,此人心狠手辣。而你我无权无势,他断不会放过你我。”陆预道。
阿鱼深深一想,细长的眉蹙起,确实是夫君说的那般。
“我……”她抬眸看了眼自己的小院,里面的篱笆是她亲手围的,甜瓜青菜豆角都长得刚刚好,伏夏正吃。
“这些不过身外之物。”陆预恰到好处地咳了几声,阿鱼骤然回神,急道:
“夫君的身子——”
陆预没有说话,只以拳抵唇虚弱咳着,似乎面色也在泛白。
阿鱼想着这几日他一改常态,即使两人同睡一榻,中间也隔了好大距离,他也没有像之前那种缠着她胡闹冲撞。
定然是他身上的伤又开始疼了,阿鱼顿时心疼不已。
“要不我们搬走,太湖这么大,我们去太湖对岸那边也一样能谋生。”阿鱼道。
“先去寻官府办理路引,我们只要离开此处一百里开外,没有路引则寸步难行。”男人咳道。
陆预进屋寻出纸笔,将要去的地方写清楚。他知晓眼前这女人不识字,也正方便了他行事。
“这回,我同你一起去往官府。”陆预斩钉截铁道。
路引事关重大,他怕这女人说漏了嘴,是以他亲自看着才最安全。
不过在这之前,他要先解决掉刘兀,免得这蠢材又给他使绊子。
就这般,去往官府前一夜,趁阿鱼睡后陆预当即穿着一身黑衣蒙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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