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崖?!”
弥若天点头。
许名承身体一颤,险些软倒在地。
思过崖是云水宗内最神秘的一处地方,身为一宗之主,他都不曾亲身涉足其中。
哪怕这座几百年前的囚牢已经几代不曾投入使用,它自身的危险性也未打折扣。
莺时酿出大祸了,她自己丢了命事小,祸及宗门事大!
纵然心中千般惶恐伤痛,许名承也不得不担起一宗之主的责任,率众布施结界,严阵以待,誓将震荡,降于最小……
……
“太扯了,太扯了!”莺时气得跳脚,“这么离谱的说辞怎么能相信?!荒谬至极!”
很明显弥若天当时已经被他们斩断锁链的动静惊动,结果寻回来时他二人已经进入域中,叫他扑了个空。
但这魔头显然知道点什么,加上他的计划被打乱留在云水宗也没什么必要了,干脆倒打一耙再溜之大吉……真就如此卑鄙啊?
“……”
许名承没有言语,眉心锁得死紧。
这番讲述下来,辅以莺时真情流露的反应,他心中多少也已回味出一些不对。
“弥若天就是魔修!女儿是被他给抓去思过崖的!他现在人在哪里?!干脆联合几个长老把他抓了!”
“休得胡言!”许名承一拍桌子瞪了一眼莺时。
他的修为摆在那里,还不至于看不出魔修的伪装,弥若天虽然表现古怪,可他的确是正道仙师,此前还参与过天罡会武的出题,这些都出不得差错。
“仙师与你气场相斥,又遭了你的污蔑,如何还肯留下来授业?早便走了!”他说,“反倒是你,到底是从何处学来的毛病,怎么屡次提及魔修?!可是接触了什么心思不干净之人?”
“有啊!正是弥若天!”莺时咬牙切齿道,“你若不信,便去后山的路上、思过崖的废墟边寻上一寻,只怕鬼雾残留的阴气都还未消!”
“鬼雾”一词绝不该由莺时的口说出来,许名承这下真的被震慑住了,沉默了半天才道:“若事情真像你说的那样……莺时,你能安然无恙地归来,为父已经敬谢苍天。”
“……”
莺时说不清心里什么感受,有点委屈又有点无奈。
“如果真是我说的那样,你还要向我道歉,因为你冤枉了我,宁愿信一个路数不明的外人也不信你的亲女儿!”她说,“而且,你没发现我变强了一点吗,爹?”
“……经历大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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