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脸红心跳。
她在心中不停催眠自己,霜见是她异父异母相依为命的弟弟!警告自己,霜见现在神志不清她绝不该心猿意马!斥责自己,如此危急时刻她整这些出戏的心理活动实在太过分!
莺时想清楚后马上变得自责,连带着烧到脸上的温度也快速褪去,她当下便判断霜见那句口不对心的话也许只是觉得有些丢脸,是不想在她面前暴露出自己的软弱。
但实际上处于病痛状态中的人,是控制不住想要去拉别人的手的。
莺时很能理解这样的心态,她想让霜见的心理也不要那样煎熬,肉.体苦痛早已够难受了,忙道:“我不走,我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,哭也没关系的!你已经很能忍了……”
可她话没有讲完,紧箍着腰身的力就已经卸去——怀里的人不见了。
他撤离她身旁的时候,莺时连一片衣角都没有摸到。
方才紧抓不放的人是他,一瞬间避之不及的人也是他。
“……霜见?”莺时的嗓音难免抖了起来。
洗髓泉之域中的黑暗是铺天盖地的,当霜见有意识地拉开距离后,她甚至不知道他到了哪里。
她试图分辨另一道喘息的所在方位,但整个空间安静极了,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心跳分外明显,就仿佛霜见凭空消失了一般!
这么短短的时间内,他也不可能走得多远呀。
现在变成莺时自己有点害怕了。
视野被剥夺会让她恍惚间怀疑自己是一个人留在这片神秘领域,她就要被黑暗给吞没了……
“霜见!”她变成蹲姿缩成一团,哀求着,“我一个人会害怕,你在哪里呢?出个声音好不好……你离开了吗?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
万幸,相隔两米左右的地方有一声低低的应答响起了,莺时没有被一个人留在这里!
她的心跳勉强慢下来两分,只是说话还有些语无伦次:“我、我还以为你走掉了!你不要动,我不过去了,你想和我保持些距离,对吗?”
“……嗯。”
这句回应来得很慢,但能得到霜见的准确回答,莺时已经很满足了。
她很能理解现在她和他的交流可能都在给他徒增负担,就像她生病的时候也不想理妈妈跟她讲的话一样。
在得到这个确认后,莺时就默默地缩坐在原地,不说话了。
虽然有些坐立难安,但她已经比霜见要好受多了。
莺时尽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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