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女留下的书信,小女尸身被藏在了床旁边的柜子里。两人的尸身已经硬了,应当死了至少十二个时辰。”
晏同殊:“今日尸体所穿的衣服便是当日衣服吗?”
两家人均摇头。
问题问得差不多了,晏同殊确认两家人的时间:“七日前,和三天前,你们分别在哪里。”
马父:“回府尹大人,七日前我夫人因为天赐的事情,过于忧虑,患病在家,一整日没出门,家中下人可以作证。而我本人在成衣铺做生意,来来往往的客人和铺内师傅都能作证。三天前,成衣铺休业,我在家陪夫人。我夫人的病时至今日尚未痊愈。”
乔父:“府尹大人,七日前,早上,我因为新布料的问题邀请钱记绸缎庄东街分店的刘掌柜的,到酒楼吃饭,一大早便出门了,而我夫人则在铺上盯着。因为请客的都是一些从外地高价运来的新鲜食材,为了防止店里的厨子偷换,将好材料换成次等材料,所以我一早过去亲自盯着店里的厨子做菜。寸步不敢离。
我和刘掌柜的吃饭一直喝酒喝到未时三刻,送走刘掌柜后,因为醉酒,神志不清,便让车夫都送我回家休息。一直到晚上,我夫人从铺上回来,之后我和夫人两人一直在一起。府中下人可以作证。三日前,因为有一单大生意,我和夫人除了吃饭时间,都在铺上,到了傍晚才一起回府。”
“那么本官还有最后一个问题,回答完,你们两家便可先行回家。”
晏同殊锋利的目光落在马父马母身上:“综合你们两家所言,乔轻轻死于七日前,留下了离别书,你们两家均猜测她是后悔私奔想回家,激怒了马天赐,马天赐怒而杀人,又挣扎两三日后,用乔轻轻身上的毒药服毒自尽。那么,马天赐可有留下遗书?”
“这……”
马父马母面面相觑,随即摇头:“未曾。”
这就怪了,挣扎两三天,方才下定决心服毒自尽,这么长的时间,足够马天赐回顾自己的一生好几个来回了,不可能不留下只言片语。
不合常理,太不合常理了。
暂且没有结论,晏同殊便没有将自己心中的怀疑说出来,只说道:“你们暂且可以回家了,短时间内不要离开京城。还有,我会派衙役跟你们回府,取回乔轻轻和马天赐死亡时所穿所戴的所有物品,你们也需一一与衙役现场核对与两人离家后的穿戴是否一致,明白吗?”
两家人:“是,府尹大人。”
两家人走了,晏同殊挺直许久的脊背终于松懈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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