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会依托木府的庇护开展经营;木府也会通过抽取私商赋税等方式,默许部分合规的私人贸易。久而久之,私人经营逐渐成为丽江茶马交易的重要补充。这种生意,向来是暴利所在,若能打通关节,组织起庞大的商队,一次性赚取十万两白银,虽然惊人,却也并非完全不可能。”
张雨疏听得入神,恍然大悟:“原来这里面有这么多门道。经你这么一说,这桑老板能做这么大生意,想必也是手眼通天的人物。只是……他这般失踪,连同那十万两银子,怕是背后牵扯不小。”
张绥之点头:“正是如此。所以我总觉得心下难安。那云霞阁掌柜说桑正阳是见了朋友后离开,茶水尚温,人却不知所踪,这本身就透着古怪。若真是临时有急事,也该和柜坊打声招呼,岂会如此杳无音信?”
姐弟二人又聊了片刻,张雨疏见时辰不早,便嘱咐张绥之早些休息,莫要过于劳神,随后便离开了书房。
夜色渐深,丽江古城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,唯有更夫敲梆的声音偶尔传来。张绥之吹熄了书房的灯,回到自己房间,却依旧毫无睡意,又拿起一本闲书翻看,试图驱散心中的不安。
就在他勉强沉浸于书中文字时,院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压低的呼唤声:“绥之!绥之贤弟!睡下了吗?”
是木靖的声音!而且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慌张。
张绥之心头一凛,立刻披衣起身,打开房门。只见木靖站在门外,官袍有些凌乱,脸上带着惊疑不定之色,额角甚至能看到细密的汗珠。
“木大哥?发生何事了?如此匆忙?”张绥之连忙将木靖让进屋内。
木靖喘了口气,也顾不上礼节,急声道:“不好了,绥之!刚刚接到报案,是瑞丰柜坊的胡老板!他说那桑正阳直到柜坊打烊也未曾出现,他派人去云霞阁问询,客栈老板也说桑正阳自上午出去后,就再没回来过,连行李都还在房中!更诡异的是,胡老板多方打听,联系了桑正阳在丽江府的家,那边的人却回复说,桑正阳近年根本未曾回家,他口中那‘赚了十万两’的生意,家人更是毫不知情!那十万两白银,仿佛凭空出现,又随着他的失踪而消失了!”
张绥之闻言大惊失色:“什么?!一直没回家?家人也不知悉?那这十万两白银的来历……”
“此事蹊跷太大!”木靖神色凝重,“我已命人暂时封锁消息,但纸包不住火。绥之,你白日里也见过那胡金,对此事似有疑虑,愚兄想来想去,此事恐怕非比寻常,需得谨慎处理。你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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