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舒一口气,慨然叹道:“二位贤弟所言,正合我意!” 抬手抚过额上一道旧疤 —— 那是早年闯荡江湖留下的印记,眼神飘向远方,似在追忆往昔岁月:“想当初我等正是不堪忍受苛政欺凌,才被逼上梁山。那时在‘替天行道’大旗之下,兄弟同心,快意恩仇,何等洒脱自在!自招安之后,那‘替天行道’的初心早已渐行渐远,往日自由亦不复存在。回想招安前的快活时光,再对比如今寄人篱下的境遇,真是令人感慨万千啊!”
李俊性情沉稳却重情重义,言谈间既有对过往的无限怀念,亦有对现实的满心无奈。
童威击节赞道:“兄长所言极是!” 忽然猛地一拍大腿,声调激昂如鼓,“昔日梁山好汉,本为替天行道、除暴安良而来,如今却沦为朝廷鹰犬,四处征讨同是被逼无奈的豪杰,这般行径,说来当真乏味至极!不如早日脱离军伍,重归渔樵生涯,闲时打鱼泛舟,醉卧芦花荡;忙时贩盐获利,笑谈江湖事,那日子才叫有滋有味!” 他性子刚烈,嫉恶如仇,说起朝廷招安的弊病,满脸愤懑不平,眼中怒火熊熊。
李俊面露笑意,朗声道:“我意已决,断不受那朝廷封赏,定要归返乡野江湖!” 眼神逐渐变得坚定如铁,语气斩钉截铁,“况且‘替天行道’的初心岂能就此湮灭?你我兄弟重回江湖,再操旧业,便将这四字大义继续传承下去!”
童威、童猛二人齐声喝彩:“好!好!好!” 童威喜形于色,原地踱了两步,腰间钢刀随动作轻鸣;童猛则攥紧拳头,用力点头,额上青筋暴起:“此乃我等心中所愿,方能尽显英雄本色!唉,真真是怀念当年梁山之上的自在日子啊!”
李俊颔首道:“既如此,此事便这般定了。” 神色骤然凝重起来,凑近二人低声道,“只是你我与公明哥哥兄弟一场,生死与共,如今离去,须得寻个妥当缘由,好聚好散,方不负兄弟情分。” 这李俊心思缜密,行事稳妥,即便决意离去,也不愿伤了兄弟和气。
童威、童猛齐声问道:“兄长已有妙计?” 童威眼神急切,往前凑了凑,呼吸都急促了几分;童猛则屏息凝神,双拳紧握,静待下文。
李俊附耳低语:“今夜我便伪装中风,需就地静养医治,再恳请公明哥哥留下你二人照料。以公明哥哥的性情,定然应允。待大军班师启程之后,你我便星夜赶往太湖,会合四杰。” 说话时眼神闪烁,透着几分计谋,却无半分恶意,只为全身而退,重寻自由。
二童闻言,齐声赞道:“此计甚妙!” 童威抚掌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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