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威胁,警察根本不会处理。
“重点不是错别字的问题吧!”
安德鲁有些被她气笑了,但紧张焦灼的氛围消散了一些,她很快又打断道。
“别着急,现在放弃还太早。”
安琼把纸条塞进口袋里,很认真地对他们说明了自己的看法,“我觉得我们应该把那个人找出来。”
很显然这不是黑手党的风格,如果是三开党的话,根本不会警告就直接动手了,大概率就是普通白人做的。
安琼猜测就是那些激进的白人学生,因为这两个月都没能把他们赶出去,只能行动升级进行威胁。
“找出来?”
两人闻言一惊,“你想要做什么?”
“你们不是加入过军队吗?比起随时会夺走你们生命的战争,反而更惧怕这些压迫你们的白人?”
安琼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无人的校长办公室走进去,在桌子上找到两人刚刚递交的申请,直接撕碎成两半。
“Joan!”
他们惊叫了一声她的名字,安琼将碎片丢进垃圾桶,然后回头望向他们,继续冷静地陈述,“我觉得是兄弟会中的某个人,这些混蛋们太得意忘形了,我一大早刚来学校就看到他们在庆祝,他们消息怎么会这么灵通?”
“我知道!但我害怕的不是这些,而是这会伤害到我们的家人……”
“这里不是墨西哥或者原住民驻地,尸体出现在河里会上报纸,所以他们才会来恐吓你们。”
安琼再次打断他们,并且完全不赞同。所有的经验都告诉她答案是不会,幸福和自由不会无中生有,也不是靠那些特权者的怜悯得到的,而是需要靠自己的抗争!
“而且你们认为只要选择退让,压迫者就会放过你们,一切就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,继续夹着尾巴生活下去吗?”
一旦开始倒退就不会有可以停下的时候,人必须往不断往前,如果没有马丁路德金的奔走演讲,黑人的地位至今都不会有任何改变!
他们今天解决了安德鲁和罗尼,那么明天就一定会轮到她,所以一步也不能妥协。
她保持低调,不主动树敌,但不意味着她害怕动手。安琼已经下定了决心,她知道解决问题最好的办法,就是解决制造问题的人。
“这种时候我们更应该团结起来,而不是继续一步步退让,直到放弃自己能拥有的所有东西。”
安琼关上办公室的门,她压低了声音,非常认真对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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