惫。
夜色缓缓降临,村子里一片平静。沈江趁着夜色走出院子,穿过半个村子走到村长一家住的院子外。
“叩叩叩”
木门叩响不过片刻,门后就传来压低声音的询问:“谁啊?”
“沈江。”
“吱呀”木门裂开条缝,冯大夫探出头,看清是沈江后连忙侧身让他进来,又飞快地将门闩插好。
院子中间的石桌上亮着一盏煤油灯,昏黄的光在夜色里晕开一小片,村长正坐在石桌旁。
见他进来,忙起身急问:“你这么着急碰头,是出了什么事?”
冯大夫也凑过来,眉头拧成疙瘩,目光里带着疑惑。
沈江看了看两人,沉着脸将今天在山上发生的事情,和盘托出:“枯杨村的人一部分逃难离开,但还有一部分人留下来,后来上山之后,守着山泉水,诱杀逃难到此的人,以作口粮。村里的守义大哥家的行李也在山洞里。”
“他们吃人?”村长震惊的瞪大眼睛,“老王家不是去投奔亲戚了吗?怎么会?”
忽闻噩耗,冯大夫心里沉痛,长叹一口气道:“哎,估计他们是一起逃难,走到这里遭了毒手。”
“乱世之中,我们能保存自身已经是万幸,这事......管不了.....”
“我和南见黎已经把人清理了。”
沈江的声音不高,却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,瞬间让村长和冯大夫都僵在原地。夜色里油灯的火苗颤了颤,照得两人震惊的面容,忽明忽暗。
村长努力稳住心神,动了动干涩的喉咙,试探开口:“你的意思是,你当着南见黎的面杀人了?”
“不是。”沈江摇头否定,眼中闪过一抹深意,“是南见黎。她是主导,我打配合。”
冯大夫快要被急死,捋着胡子的手都不自觉揪下两根:“你能不能一次性说完,南见黎怎么回事?你在怀疑什么?或者是你看出来什么了?”
村长抬手示意冯大夫不要着急,随即看着沈江,安抚道:“你怎么想的就怎么说。拿不准的咱们一块商量。”
沈江点了点头,脑海里全都是南见黎在林子里杀人的利索劲。
“南见黎的武功很高。要是我与她对上,并没有全胜的把握。这样一个人放在身边,不知底细,我心里不安稳。”
沈江的手无意识的摩挲着腰间藏着的匕首,那是跟了他许多年的利器,近几年已经不贴身带着了,今天晚上他却是将其翻出来,又带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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