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乾的官府衙门前,门可罗雀,百姓拿着官票哭天喊地换不到一升米。
而在一家挂着“北凉供销社冀州分社”招牌的铺子前,队伍排出了三里地。
“我换!我换!”
一个老秀才颤巍巍地拿出家里藏的一根银簪子。
“掌柜的,给我换点北凉币!我要买米!我要买盐!”
“好嘞!今日汇率,一两银子兑换北凉币一百元!送您半斤白糖!”
供销社的伙计手脚麻利。
百姓们拿着换来的北凉币,喜极而泣,仿佛拿到了免死金牌。
在这个大乾的领土上,大乾的货币死了。北凉的货币,成了真正的王法。
……
江鼎站在巨大的地图前,看着地图上代表“冀州”的那块区域,手里捏着一支红蓝铅笔。
“长风,冀州乱了。”
李牧之走进办公室,把一份情报拍在桌上。
“严嵩那老小子玩脱了。滥发货币导致通货膨胀,冀州又正好赶上春旱,现在那边米价涨了十倍。已经有流民开始冲击官府了。”
“这是好事。”
江鼎转过身,脸上没有一丝怜悯,只有枭雄的冷酷。
“大乾乱,才是咱们的机会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李牧之皱眉,“周扒皮那个蠢货,为了遏制流民北上,把冀州通往北凉的关卡全封了。现在几万流民堵在关口,饿殍遍野。”
“封锁?”
江鼎冷笑一声,把手里的铅笔狠狠地插在地图上的“界碑关”。
“他以为封了路,就能挡住人心?”
“将军,咱们去给大乾的官老爷们,上一课。”
“这课的名字叫——有奶便是娘。”
……
这里是大乾的北大门,也是阻挡流民进入北凉的最后一道防线。
关墙下,黑压压的流民如同蝼蚁般蠕动。哭声、喊声、咒骂声响成一片。
“开门啊!让我们过去!我们要去北凉找活路!”
“官爷行行好!给口吃的吧!”
关墙上,大乾守将赵黑虎手按佩刀,一脸凶相。
“都给老子退后!谁敢靠近关墙三十步,杀无赦!”
他是奉了死命令的。严嵩说了,人口是国本,绝不能让流民流入北凉,否则大乾的税收和兵源就全完了。
“大人!那边有个孩子饿晕了!”副将指着下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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