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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山长,看来光讲道理是行不通了。这帮野马,得‘驯’。”
“怎么驯?”张载问。
江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。
“比一场。”
……
半个时辰后,全校师生围在靶场周围。
“比什么?摔跤?射箭?还是骑马?”
帖木儿脱了皮裘,露出精壮的肌肉,挑衅地看着狗剩。
“别说我欺负你,让你这只‘弱羊’先选!”
狗剩看了一眼江鼎。江鼎微微点了点头。
狗剩深吸一口气,从书包里掏出一张纸,一支笔。
“咱们比‘攻城’。”
狗剩指着三百步开外的一座废弃土楼。
“假设那里是敌军的指挥所。咱们手里只有一台‘配重式投石机’(教学用具)。谁能用最少的石头,砸中那个窗户,谁就赢。”
“投石机?”
帖木儿看了一眼那台放在旁边的笨重木架子。
“那玩意儿我玩过!靠的是力气和感觉!我五岁就能扔石头打鹰,这有什么难的?”
“开始吧!”
帖木儿大步走到投石机前。
他也不看风向,也不看距离,抓起一块石头放进兜囊里,凭着感觉调整了一下角度。
“嘿!”
他大喝一声,猛地拉下机括。
“呼——”
石头飞了出去。
偏了。偏了足足十丈,砸在了土楼旁边的泥地里。
“失误!这是失误!”
帖木儿脸一红,又抓起一块石头。
“再来!”
第二块,近了点,但还是没中。
第三块,砸在了墙上,但离窗户还有八丈远。
一连扔了十块石头,帖木儿累得气喘吁吁,满头大汗,但那扇窗户依旧完好无损。
“妈的!这破机器有问题!”
帖木儿一脚踹在投石机上,“不比了!这就是骗人的玩意儿!”
“让开。”
一个冷静的声音响起。
狗剩走了过来。
他没有急着装石头。他先是拿起那个玻璃仪器,对着土楼看了看。
“距离三百二十一步。”
然后,他抓起一把土,松开手,看着尘土飘落的方向。
“西北风,三级。”
接着,他趴在地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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