赔给二狗治伤。”
“各打五十大板,都服吗?”
全场鸦雀无声。
二狗虽然被打得龇牙咧嘴,但没敢吭声。卖豆腐的虽然被罚了钱,但也松了口气——至少这帮兵大爷是真的有人管啊!
这哪是审案,这是在立规矩。
立一种“只要守规矩,谁都不用怕谁”的铁律。
……
处理完公案,赵乐揉了揉眉心,转身去了隔壁的医馆。
还没进门,就听见里面传来一阵阵奇怪的喧哗声。
“神医!神医您给看看!俺这腰最近老是酸,是不是练功练岔气了?”
“去去去!你个大老爷们凑什么热闹?神医,先给我家闺女看!她最近老是想吐,是不是有了?”
只见医馆门口排起了长龙。
而那位曾经让人闻风丧胆的毒郎中老黄,此刻正穿着白大褂,一本正经地坐在诊台前。
他左手把脉,右手……在写“媒人帖”。
“大娘,您闺女那是吃撑了,回去少吃点肉就行。”
老黄随手开了个消食的方子,然后神神秘秘地凑过去,“不过我看您闺女这面相,那是旺夫啊。咱们黑龙营有个叫铁柱的百夫长,单身,人老实,每个月饷银五两,您要不要考虑考虑?”
“真的?五两?!”大娘眼睛都绿了,“见!必须见!”
赵乐站在门口,看着这一幕,忍不住笑了。
“黄神医,你这是治病呢,还是拉皮条呢?”
老黄一看是赵乐,连忙站起来,嘿嘿一笑。
“夫人,这您就不懂了。这叫‘综合治理’。”
“咱们这虎头城,现在光棍太多了。那帮黑龙营的小子,手里有了钱没处花,荷尔蒙……哦不,精力没处发泄,容易惹事,像二狗那样。”
“而这些流民家里呢,穷得叮当响,就想找个靠山。”
“我这是给他们‘治穷病’,顺便治‘相思病’。”
老黄指了指后院。
“正好,今儿个是初一。咱们搞了个‘相亲大会’。夫人要去指导指导工作吗?”
……
这绝对是北凉建立以来最“诡异”的一幕。
广场被红绳分成了两半。
左边,是三百个穿着崭新军装、胸口挂着军功章、一个个挺胸抬头像大公鸡一样的黑龙营士兵。他们虽然尽量装出一副斯文样,但那股子杀气和身上的伤疤是怎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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