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甲就行。关键是要快,要能涂毒。老黄,你的毒药配好了吗?”
一直在旁边捣鼓瓶瓶罐罐的老黄阴恻恻地笑了:“配好了。这次用了黑水河边的‘断肠草’和‘五步蛇毒’,只要擦破点皮,半盏茶的时间就能让人全身麻痹,动弹不得。”
“很好。”
江鼎看着这群手下,眼中的光芒越来越盛。
“铁匠呢?那个大铁锤在哪?”
“来了!来了!”
一个浑身肌肉虬结、皮肤黝黑如铁的汉子走了出来。这人叫铁头,以前是京城有名的铸剑师,因为得罪了权贵才被扔到这儿来。
“那批官铁,我给你弄来了。”江鼎指了指营地角落里堆积如山的一千斤镔铁,“我要你做一种特殊的箭头。三棱形,带倒刺,还要有放血槽。射进肉里,拔不出来,只能把肉挖掉的那种。”
铁头是个懂行的,一听这描述,头皮都发麻:“参军,这也太……太阴损了吧?”
“阴损?”江鼎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咱们人少,面对的是几万、几十万的蛮子。不阴损点,怎么活?”
“另外,哑巴的那把刀太轻了。”江鼎指了指一直跟在身后的哑巴,“给他打一把重的。用最好的铁,至少要一百斤重。别管什么花纹,就是要重,要锋利,要能一刀把马头给剁下来。”
铁头看了一眼那个如同铁塔般的哑巴,咽了口唾沫:“一百斤……行,我试试。”
……
接下来的三天,江鼎的这片营地成了整个镇北军大营里最忙碌、也最神秘的地方。
叮叮当当的打铁声昼夜不息。
那群“怪物”们在江鼎的指挥下,开始了一场疯狂的武装。
他们不练队列,不练长枪方阵。他们练的是怎么在雪地里用雪橇滑行,怎么在奔跑中用毒弩射击,怎么用那三棱箭头给人放血。
那个盗墓贼教大家怎么在雪地里挖出能藏人的散兵坑;那个缩骨功的小矮子教大家怎么在乱石堆里隐蔽;那个老秀才则在教大家怎么用蛮语骂娘,以及怎么模仿蛮族军官的口令。
这是一支完全为了“杀戮”和“生存”而生的军队。
他们没有荣誉感,只有对生存的渴望和对金钱的贪婪。但在江鼎这个“贪婪之王”的带领下,这种欲望被凝聚成了一种可怕的战斗力。
第三天的傍晚。
李牧之带着几个亲卫,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江鼎的营地。
此时,大军已经准备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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