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剥皮人怕伤心,我们伤透了他的心。”
“不!”燕门关紧接着玉耳的话说道,“没有你当初生死相救,他早就‘进去’了!”
“姥姥,那些年的事,都是我的主意。我不同意,竹林里的事就不会发生。回想起来,全是我的错。”
“他钱不尽是男人!?”
“在心仪人面前,都是软糖。”
冯玉耳不想再想,不想再问,就那么低着头,不看姥姥,也不看奶奶,沉寂在那段回忆里。
杨淑珍气呼呼地说:“看到我们不好,他该高兴了吧?”
“来与不来,他都在我冯玉耳的心里,他只有泪,没有笑。”
“男人…。”
燕门关抢白,“亲家母,你就少说两句吧。”
杨淑珍转身低下头,强忍着泪水。
“姥姥?”
“玉耳,我们这病……怕是没法治了。”
“姥姥,你别哭!”
“小钱啊,你不能对玉耳这么绝情,明天你要回来看我们!”
杨淑珍耷拉着脑袋说:“就算来了又能怎样?她的健康无法恢复了。”
“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,还没断气,他们就能把我们当死人,断绝来往吗?”
“我和他们交往,影响到他们的生活了。”
“不能为他们的生活增添色彩,就不跟我们交往了,”杨淑珍说:“没有了利用价值,往来如同陌路?”
“爸爸和妈妈不是也离开了吗?”
“他们不一样……”
“钱不尽没有错!你们不了解他,我还是知道他的。”
“玉耳,你那些朋友和同学,哪个不是势利眼?”杨淑珍一副秋后算账的神情,“以前,我们没患病,玉耳像花儿一样漂亮的时候,上午这个同学打电话,中午那个朋友跑来慰问,下午亲戚登门拜访,早中晚都有人接待。如今呢?柿子树上放鞭炮——连个乌鸦影儿都没了!”
杨淑珍紧接着说:“尤其是冯家和燕门家那些族人。以前隔三差五就进城来问长问短,像牵线似的往咱们家跑。今天我们病了,他们就不来了。”
“其实,这些问题不全在我的病,在于爸爸妈妈。一个是地产公司总裁,一个是歌手演员,是父母的辉煌成就了冯玉耳的光芒。”
“如今你爸爸妈妈搬走了,如同太阳落山?”杨淑珍三连问,“带走了你的光和热?我们就该被冷落?”
“他们曾经取悦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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