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。”
这并非普通兵符,而是当年北境燕军的兵符。
如今燕逆已灭,这块兵符早已失去了调兵遣将的功效,形同废铁。
可对于某些人而言,它却是一份特殊的信物,承载着一段尘封的过往。
老者迟疑地伸出手,接过兵符,指尖触到冰冷的金属质感,心中愈发疑惑。
他再次上下打量了二人一番,见他们神色坦然,不似歹人,便不再多问。
缓缓关上大门后,转身快步向府内跑去,脚步虽显蹒跚,却带着几分急切。
没过多久,府内再次传来脚步声。
这次的脚步声比方才急促了许多,仿佛来人心中满是焦灼与期待。
踏在青石板路上,发出“噔噔噔”的声响。
“吱呀...”
厚重的朱漆大门被猛地拉开。
这次迎出来的,除了方才那名老者,还有一位身着素色锦袍的老者。
他虽已年过花甲,两鬓斑白,却依旧腰板挺直,眼神锐利。
周身透着一股久经沙场的铁血之气。
来人正是这座府邸的主人,前大将军、长兴侯,如今卸甲归田的耿炳文。
当耿炳文看清门外青衫公子的面容时,浑浊的眼中瞬间迸发出耀眼的光芒。
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向前一步,单膝跪地,双手抱拳道:“末将耿炳文,见过景帅!”
“耿老快快请起!”青衫公子见状,眼疾手快,上前一步稳稳将耿炳文扶起。
语气中满是敬重,“您是前辈,这般大礼,晚辈可受不起。”
这位身着青布长衫的公子,正是昨日抵达凤阳的李景隆。
他刻意换上朴素衣衫,便是为了行事低调,不引人注目。
而身旁拎着礼盒的青年,正是福生。
耿炳文被扶起后,依旧难掩心中的激动。
他上下打量着李景隆,感慨道:“老夫昨日便已听闻消息,说景帅回了凤阳。”
“本想登门拜访,可转念一想,老夫如今已是无官无职的闲人,便打消了念头,没敢叨扰。”
接着,他的目光转向一旁的福生,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,“福生也来了啊。”
“见过耿老。”福生笑着拱手行礼,因手中拎着礼盒,动作虽略显不便,却依旧恭敬有加。
“耿老说这话可就见外了。”李景隆看着耿炳文鬓边的白发,心中也泛起一阵感慨,“想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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