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子直接踩着老妇人的后背直接跑过。
马队渐渐靠近茶摊,为首的汉子突然瞥见了黑暗中坐在布帘后的李景隆,瞳孔骤然收缩,下意识地猛拉缰绳。
马匹受惊,前蹄高高扬起,发出一声嘶鸣,差点将他掀翻在地。
他稳了稳身形,刚要呵斥,福生已如离弦之箭般冲出布帘,右脚重重踏在地上,将一张缺腿的木桌踢得飞了出去!
木桌在空中转了个圈,不偏不倚地落在马队前方的官道中央,恰好挡住了去路。
“找死啊!”为首的汉子终于回过神,怒视着福生,扯着嗓子厉喝。
他的声音粗哑如砂纸摩擦,带着久居匪类的暴戾,说话间便按在了腰间的弯刀上。
马队里的其他汉子也纷纷勒住马,一个个翻身下马,抽出腰间的兵器,恶狠狠地瞪着李景隆和福生。
月光照在刀刃上,泛出冷冽的寒芒,将他们脸上的凶光衬得愈发可怖。
有个矮胖的汉子啐了口唾沫,晃了晃手里的鬼头刀:“统领,跟这两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废话什么?直接砍了喂狗!”
胖子一边说着,一边径直向福生走来,蓝色劲装的袖口被风掀起,露出了小臂上狰狞的刺青。
“就凭你?”福生冷哼一声,冷冷的盯着走来的胖子,眼神里满是不屑,仿佛对方在他眼中不过是只蝼蚁。
为首的汉子面露惊异,抬手制止了胖子,上下打量起了福生。
福生的身形不算魁梧,却透着股慑人的气场,尤其是那双眼睛,冷得像冰,仿佛能洞穿人心。
那汉子皱着眉头,又转头看向了依旧静静坐在茶摊里的李景隆。
李景隆正慢条斯理地仰头喝着酒,动作从容得像是在自家庭院里闲坐,丝毫没把他们这群凶徒放在眼里。
汉子心里顿时犯了嘀咕,警惕地扫视了一圈四周,沉声问道:“你们什么人?为何挡路?!”
话音落时,还不忘警惕地扫了四周一眼。
如今古城城外三面被京军围困,只剩西门一路可以通行,可是面前却有两个人突然出现,并且拦住了自己的去路,他的心里也犯起了嘀咕。
福生瞟了一眼马队后方累瘫在地的百姓,那老妇人还在地上抽搐,孩子的哭声已经微弱得几乎听不见。
他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,眯起眼睛,声音里淬着冰:“要你命的人!”
“就凭你们两个?”为首的汉子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忍不住嗤笑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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