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少苦,今日这顿晚膳,就当是庆祝咱们李家劫后余生。”
“大难不死,必有后福。快坐!”
李景隆应了一声,寻了个位置坐下。
他不敢多言,怕说多错多。
他终究不是真的李景隆,学不来原主的行事做派,言多必失。
只盼着这三天赶紧过去,希望离了家,能有更多时间适应这个身份。
阖家团圆的暖意漫在席间,连空气都仿佛染上了温度。
可身旁的兄长与小弟却始终紧绷着脸,时不时瞪他一眼,欲言又止的模样格外扎眼。
“你们两个够了没有?!吃了饭就回房歇着去!”李母瞧出端倪,沉下脸呵斥,“还嫌天牢里的日子没过够?!”
“提天牢的事做什么?”大哥李增枝冷哼一声,终是按捺不住,“咱家落到这步田地,还不是拜老二所赐?若不是他屡次抗旨,咱们怎会被关进天牢?我和老三的官职,又怎会说没就没了?”
“住口!”李母用力敲了敲拐杖,脸色沉得能滴出水,“一家人哪能如此记恨?今日若不是景隆,咱们能平安回来?”
“母亲!这时候您还护着他!”李增枝脖子一梗,语气越发激动,“从小到大您就偏着他!别忘了,我才是长子!他闯下的祸,救咱们出来本就是应当!”
“何况他倒好,不仅没受罚,反倒被陛下封为征虏大将军!他当初惹事的时候,何曾想过我和老三的前程?!”
“就是!”三弟李芳英也跟着附和,“他这是去戴罪立功,我们俩却是实打实丢了官,往后想再翻身,难如登天!”
这兄弟二人,原本一个是前军都督府左都督,也算是位高权重,有了出头之日。
另一个是中都留守司留守,虽然官职是三个人中最低的,但也算年少有成。
但经此一事之后,二人全都丢了官职,而且天子似乎并没有要恢复他们官职的意思。
“这次的事,的确是我的不是,母亲不必替我辩解。”李景隆端起酒杯,看向两位兄弟,“不过大哥、三弟放心,待北境事了,我自会向陛下禀明,保你们官复原职。”
听闻这话,兄弟二人脸色稍缓,嘟囔了几句,没再言语。
李母见事态平息,暗暗朝李景隆点了点头,扬声道:“好了!今日是好日子,都别置气了!用膳!”
席间,李景隆一会儿给李母夹菜,一会儿替嫣儿剔去鱼刺,自己却没怎么动筷子。
心头事太多,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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