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找年纪稍长、懂事知趣的,切勿找那些年纪太小、心思浮躁的。”
秋月张了张嘴,看着自家小姐那副冷静得近乎漠然的样子,最终将满腹的疑问和劝诫咽了回去,垂下眼应道:“是,小姐,奴婢明白了。”
沈惜念不再多言,专心用起早膳。
霍启明不是嫌她“年纪小”吗?
那她就给他找几个“年纪合适”、“经验丰富”的。
看他还能找出什么推脱的理由!
若即便这样,他还是不肯碰那些女人,不肯为霍家延续香火……
沈惜念眸光微沉,舀起一勺粥的动作几不可察地顿了顿。
那她或许,就得考虑用一些非常规的手段了。
孩子,是计划中不可或缺的一环。
她绝不会让霍启明的“清心寡欲”,打乱她的全盘布局。
——
北境街市,寒风萧瑟。
比起京城朱雀大街的摩肩接踵、商铺林立,这里的街面显得宽阔却冷清许多。
明明都已经入春了,但这北境还是如此冷。
行人不多,大多步履匆匆,裹着厚实的棉袄,带着边塞特有的粗犷与风霜感。
街边倒是有些小摊贩,不畏严寒,摆着些北境特有的物什:粗糙但厚实的毛皮,造型古朴的骨雕,色彩艳丽却质地粗粝的毡毯,还有一些京城难得一见、不知名的山货和干果。
沈惜念裹着狐裘,在银杏的陪伴下缓步走着。
目光扫过那些摊位,心中飞快地盘算着。
重活一世,她深知要想成事,离不开真金白银的支撑。
前世她困于深宫,许多手脚都因银钱掣肘而施展不开。
这一世,她不仅要借霍家的势,更要有自己的财路。
否则,如何培植心腹,如何获取情报,如何与太子、乃至更强大的敌人抗衡?
可现实却让她蹙眉。
霍家看似威风,库银却捉襟见肘,仅够维持府邸运转和基本开销,并无多少余裕。
而她自己的嫁妆……
想到这里,沈惜念眼中闪过一丝冷嘲。
她那好父亲,自她婚事突变、远嫁北境后,便彻底视她为弃子。
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,所谓的嫁妆,不过几箱寻常绸缎和几件过时的首饰,美其名曰“北境路远,嫁妆过丰恐招盗匪,反为祸患”。
可她分明记得,前世沈清婉嫁来北境时,那十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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