弛了大半,他紧握住老周的手,一副遇到知音的感动,
连连说道,
“您说得对,您说得对!”
苟长富走后,刘玉玲晃着头上的两把小刷子,劈里啪啦开起来了机关枪,
“组长同志,苟长富太不是东西了!
好不容易有个考试的机会,他非得拆台,就是见不得人家姑娘有出息!
我看,他这是公报私仇。
上次那个苟德凤报名造假,估计就是他在背后……”
“哎!小刘,不许胡说!”
老周同志正色道,
“苟德凤学历造假,公社已经有了定论,是她爹搞的鬼。
你可不许胡咧咧。
认真追究起来,咱们组也有责任,怎么就让造假的证件混了进来?
再说,公社领导班子已经定了,咱们再有异议,你让领导怎么想?”
小刘不得不偃旗息鼓,但她心里一万个不服气。
一旁的李姐被她撅着嘴气鼓鼓的样子逗笑了,出言安慰道,
“小刘,组长说得对。
凡事讲证据,意气用事,被人抓住把柄,反而被动。
你放心,狗吃不了日头,乌云还能把太阳遮住?
只要这人心不正,早晚栽跟头,你就瞧着吧!”
苟长富岂能善罢甘休。
他回到村里,直接去了赵树芬家。
赵树芬正因为苟三利被拘留、闺女不听话而闹心,不想村长大驾光临。
一进门,苟长富就开门见山:
“树芬妹子,不是我说你,你让大丫头去公社报名考老师了?”
见赵树芬一问三不知,他拿出知心大哥的架势,语重心长地说,
“树芬妹子,这些年你太不容易了,遭了多少罪,我都看在眼里。
你比很多人都强,但你家没人继承香火,缺个带把儿的。
可说到底,没有儿子,就更不能失去闺女,你说对不?”
赵树芬感动得都要哭了,不住地点头,
苟长富一拍炕沿,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,
“你咋让能大丫头去公社考教师呢?
糊涂啊,太糊涂了!
养闺女,不就为了老了有人端茶倒水,病了有人端屎端尿吗?
要是大丫头考上村小老师,她还能在你身边安心干活吗?”
有朝一日她飞出去了,你身边还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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