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白天在志坚墓前,这小子欺负人家闺女!可能是……”
“我跟你说,肯定是白志坚显灵了。。”
“那可不!狗三儿吃绝户,估计志坚在底下坐不住了……”
“嘘。小点声儿,现在不样(让)说鬼啊神啊的。。”
……
活该!
你也有今天!
看着苟德东一身脏污、狼狈不堪,白丽雅心头舒畅。
有仇不报非君子,
堵在胸口的巨大闷意化开一个角,浑身都松快了些!
她想起上一世临终前,苟德东死命压着她,强迫她签字,放弃房产和土地。
又摸了摸左手手背大拇指下面。
现在这里很光滑,但曾经有道紫红色的疤,是苟德东拿镰刀砍的。
仅仅因为年底算账时,她当着乡亲的面,指出帐上的错误,他恼羞成怒……
脏成这样,怕是扔到垃圾堆,垃圾们都得连夜搬家。
必须得彻底洗刷刷。
赵树芬招呼苟德凤和白丽雅帮忙抬水,邻居李婶子主动借出自己家的脸盆。
院里有口压水井,苟德凤操作压杆抽水,
白丽雅姐妹提溜着水桶、端着脸盆,一趟又一趟运水。
几个村邻也上来帮忙,很快,就形成了一条传送带,
源源不断地把水递给赵树芬和苟三利,再泼向苟德东。
毕竟离春耕还有一个月,天气乍暖还寒,
苟德东遭了顿海扁,本就受了伤,
现在又冻得厉害,身子抖得得像筛糠,
嘴唇发紫,牙齿咯咯直响。
声音都变了调,
“爸呀……别浇了,我太冷了!让我……进屋暖和暖和……”
“爸呀……爸!再浇……儿子要冻死了……”
“爹呀,冲干净了……不用再浇了……”
“爹……爸。妈!妈呀……救命啊!”
扛不住的寒意逼得苟德东改了口,赵树芬一个激动,差点没把盆扔出去。
“三利,当家的,要不让孩子进屋吧!”
可苟三利不答应,
“不行!
今天白天去了坟茔地,东子兴许是沾上不干净的东西了。
必须得好好洗洗,祛邪祟。
要不咱们也都跟着受影响。
东子,别怕,你再翻个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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