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头柜上放着一个药瓶,秦风拿起来看,是“阿普唑仑”,安眠药。
“新郎失眠?”
“听伴郎说,杨俊伟最近压力大,睡不好,确实在吃安眠药。”赵文彬说。
秦风将药瓶装进证物袋。安眠药和酒精混合可能增强毒性,但这需要法医鉴定。
新娘休息室在对面,布置得更温馨。梳妆台上摆满化妆品,还有一本翻开的日记。秦风戴上手套,小心拿起日记。
最后一页写着:“今天是我最重要的日子,却也是最不安的一天。俊伟昨晚又做噩梦了,他说梦见有人要害他。我安慰他是紧张,但心里也害怕。希望一切顺利,菩萨保佑。”
日记时间显示是昨天。秦风将日记也收为证物。
“新娘现在在哪?”
“在医院,陪着杨家人。她情绪崩溃,一直在哭。”
秦风点点头,离开休息室。走廊里,一个年轻男人蹲在墙角,抱着头,肩膀颤抖。他穿着伴郎礼服,胸花已经歪了。
“你是伴郎?”秦风走过去。
男人抬头,眼睛红肿:“我是……李博文,俊伟的大学同学,最好的朋友。”
“李先生,节哀。能问你几个问题吗?”
李博文点头,勉强站起来。
“婚礼前,杨俊伟有什么异常吗?”
“他很紧张,但这正常,谁结婚不紧张?”李博文抹了把脸,“但昨晚他确实不对劲,说有人跟踪他,还在车里发现了一张纸条,写着‘婚礼变葬礼’。我们以为是恶作剧,报警了,但警察说没证据,只能加强安保。”
“纸条还在吗?”
“应该在他车里,黑色的路虎,车牌临A8M888,停在酒店地下车库。”
秦风立即让小王去取。如果真有威胁纸条,那这很可能是一起有预谋的谋杀。
“还有别的吗?他和谁有过矛盾?”
“生意上的事我不懂,但俊伟性格直,容易得罪人。特别是最近,他们家公司在竞标一个大项目,竞争对手不少。”李博文回忆道,“上周他还和‘华新建材’的老总吵过架,因为对方挖了他们公司的客户。”
“华新建材?负责人叫什么?”
“吴天华,五十多岁,本地人,生意做得很大,手段不太干净。”
秦风记下这个名字。商业竞争引发的仇杀,是常见动机。
“感情方面呢?新郎新娘关系怎么样?”
“很好,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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