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是漏风的牛棚,也挡不住她浑身散发的羞涩。
直到被子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,苏暮鱼才掀开被子,露出通红的脸蛋,看着牛棚顶上漏下来的点点星光,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。
或许,这就是最好的安排。
另一边,李青山回到家,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把苏暮鱼想领证的事情告诉了爸妈。
“领证是好事,可暮鱼的身份...”
王桂华皱了皱眉,把目光投向李建国。
在这个年代,成分问题始终是个坎,就怕公社那边不批准。
“我去找找革命,只要队里同意,小苏的身份不是问题。”
说着李建国起身。
“要不明天再去?这会儿都那么晚了。”
王桂华看着外边的月亮已经老高了,说不定人家已经休息了。
“还行,不算太晚。”
“要不把那只野兔带上?”
“也行。”
李建国说了一句,披着衣服,拎着野兔,向大队长家里走去。
过程很顺利,李建国不仅拿到队里开的证明,还给李青山他们请了一天假。
“拿着吧,明天你和小苏不用上工,和队里说过了。”
李建国回到家,把盖着队里公章的证明递给李青山。
“谢谢,爸。”
李青山接过证明,兴奋地说道。
“儿子,这是二十块钱,还有一些粮票什么的,明天扯完证,带着暮鱼转转,给她买些东西。”
王桂华拿着两张大团结和一些票价给李青山。
“谢谢,妈。”
李青山这会儿手里一分钱都没有,所以也没有矫情,直接收下。
“行了,早点歇着吧。”
今天忙得太晚,明天还要上工呢,有什么事回头再说吧。
一夜无言。
翌日,李青山早早起来找去苏暮鱼,告诉她今天不用上工,去公社领证。
“啊!这么快吗?”
听了李青山的话,苏暮鱼有些惊讶。
“你要没考虑好的话,我们过一段时间在领证也行。”
李青山没有强迫苏暮鱼。
毕竟婚姻是大事,领证之后两人要过一辈子的。
“不用,就今天吧。”
既然她已经认定李青山了,早一天晚一天都无所谓。
“行,你也别做饭了,去我家吃点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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