羊孝升等人知道她的家世,闻言倒也不觉奇怪。
陈尚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,很惊讶地说:“你今年也才十七岁,之前进宫,至多不就是四岁?”
公孙照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吃惊,但还是说:“是啊,我第一次进宫,是三岁的时候。”
陈尚功更觉惊愕:“你能记得你三岁时候的事情?”
结果不只是公孙照,明月、羊孝升、花岩、云宽都很讶异地看着她,异口同声地反问:“难道你不记得?”
陈尚功:“……”
陈尚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,那几个是做题家一路卷到天都的,自己是血缘裙带上位的关系户。
噢噢噢!
那没事了!
琴瑟之声早就响起来了,舞姬们在殿内翩跹。
参与宫宴的宾客们陆陆续续地到了。
公孙照几人相隔一点距离,立在廊下观望。
陈尚功也没急着走,怀揣着一种同瓜界白痴讲课的快乐,时不时地同她们讲一讲来者是谁。
她还很有经验地跟她们几个点评:“见的人多了,也就懂了,以后成家,千千万万找个好看的。”
陈尚功啧啧两声:“妻夫两个若是有了孩子,多半像那个长的丑的,要是妻夫俩都丑,那就从娘爹那儿随便选几个五官凑在一起,别出心裁的丑!”
公孙照:“……”
其余几人:“……”
陈尚功仔细端详着公孙照的面容,点点头,非常赞许地说:“公孙女史,你这副模样,就适合再找个同样好看的夫婿——有那个心力的话,你们可以多生几个孩子!”
公孙照:“……”
公孙照短暂无言,而后又问陈尚功:“高皇帝功臣,似乎并没有全到?”
“是啊,”陈尚功不假思索:“毕竟不是节令,陛下只会选几个她中意的来。”
公孙照了然道:“太宗功臣也是如此。”
陈尚功应了声:“不错。”
花岩听得心下微动。
她是个蕙质兰心的女孩子,听明白了公孙照想问但是又不能问的心意。
当下压低声音,好奇之中带着点忐忑:“我听说,赵庶人的长子高阳郡王也在天都,怎么没见到他?”
公孙照垂着眼睫,似乎没有听到这句话。
陈尚功这个靠血脉裙带上位的关系户显然没有会意到这其中的幽微。
花岩问,她就大大方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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