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说,一边将藤蔓揉碎,挤出汁液涂在自己胳膊上,“涂厚点,虫子咬不透。”
刘福也凑过来,学他的样子涂胳膊和脖子。陆仁没多想,也接过藤蔓,却见陈竹把剩下的藤蔓悄悄塞进刘福手里,低声说:“你帮我拿着,我去看看水情。”
陆仁低头涂汁时,余光瞥见陈竹和刘福相视一笑,那笑意像针,扎得他后颈发凉。但他没证据,只能压下疑虑,把藤汁往草衣上抹——那黏糊糊的汁液带着股苦杏仁味,不像防虫,倒像……毒药?
这两人的举止确实诡异,这让陆仁不由犯起了嘀咕,暗道:“这条河看起来不深,但好像并不简单,而且这藤汁也怪怪的,会不会又是这两人的什么阴谋算计在里面?”
“我先过。”陈竹卷起裤腿,率先踏入河水。刘福见状马上紧跟其后,两人走得不快,却异常平稳,河水只没到他们大腿,没激起半点水花。
陆仁皱眉。按说水流这么急,不该这么稳。他刚要喊“等等”,陈竹却回头招手:“快来,水不深!”
陆仁咬咬牙,把断剑别在腰间,那白色藤汁也只是往身上的草衣涂了一点,剩下得藤蔓就扯了一段挂在了草衣上,随后跟着踏入河水。冰凉的河水瞬间漫过膝盖,碎石硌得脚心生疼。
此刻还是跟紧这二人更为重要,以免这二人又玩出什么幺蛾子。
他刚走到河中央,突然感觉小腿一紧——
一只灰褐色的爪子从水里伸出,死死抓住他的脚踝!
陆仁低头,瞳孔骤缩:那是一只鳄鱼!一米多长,鳞片像生锈的铠甲,尖牙外翻,嘴里还叼着半截水草,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,尾巴在水下猛地一甩,将他往深水区拖!
“啊!”陆仁怒吼,左手抓住岸边的草根,右手挥剑砍向鳄鱼头。“噗嗤”一声,断剑砍在鳞片上,只留下道白印。鳄鱼吃痛,松口咬住他的小腿,尖锐的牙齿刺穿皮肉,鲜血瞬间染红了河水。
“啊!”陆仁拼命挣扎,草根被连根拔起,整个人被拖进水里。水下浑浊一片,他看见鳄鱼的肚子雪白,上面有道旧伤疤,不知从何而来。
此时的陈竹和刘福呢?他们站在浅水区,一动不动,脸上竟带着笑——那笑不是庆幸,是得逞的狞笑。陆仁这才明白:陈竹一定是故意隐瞒凶鳄的存在,但为何凶鳄只攻击陆仁却忽视此二人呢。
陆仁用尽全身力气,将断剑捅进鳄鱼眼睛。鳄鱼发出一声嘶吼,松口翻滚,陆仁被水流冲向远处。
陆仁的嘶吼被河水吞没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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