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如何?药力化开,滋味不好受吧。”
苏砚(理性)没有试图坐起,只是极其轻微地摇了摇头,声音断断续续:“痛……浑身都像……在烧……又像……有针在扎……”这是事实,也是最好的掩饰。
“忍着。‘续脉涤髓膏’药力霸道,但对你现下的伤势有益。”秦墨语气依旧平淡,“你既醒了,有些事,便可与你分说。”
他拿起那个油纸包,打开,里面是几张写满蝇头小楷的纸张,还有一小块用丝绸仔细包裹着的、暗红色的、不规则块状物。
“这是从赵员外书房暗格里搜出的。”秦墨将那块暗红色物体展示给苏砚看。即使隔着一小段距离,苏砚也能感觉到那东西散发出的、与体内曾经肆虐的侵蚀能量同源、但更加凝练、也更加“古老”的阴冷气息。“阴蚀砂的原矿,或者说是半成品。质地与你之前在竹林石头上发现的碎屑相同,但纯度更高。”
果然是“阴蚀砂”!而且赵员外书房就有!这几乎坐实了他与“阴罗宗”的关系。
秦墨又将那几张纸递到苏砚眼前,上面是临摹的一些图案和文字。“这些是夹在一本账册里的。图案,与你之前描述的首饰盒内部某些纹路,有相似之处。文字是密码,已破译部分,提到‘节点’、‘血祭’、‘启阵’、‘月晦之时’等词。‘月晦之时’,便是三日之后。”
节点?血祭?启阵?月晦之时(新月之夜,月光最暗时)?
苏砚(理性)的心脏猛地一缩。这些词汇组合在一起,指向一个极其不祥的可能——“阴罗宗”在谋划一场邪恶的仪式或阵法启动,需要“血祭”,时间就在三日后!而“节点”……会不会就是指县城,或者具体到某个地点(县尊府?竹林?哑山?)?
“他们……到底想做什么?”苏砚嘶哑着问,脸上露出恰到好处的惊恐和虚弱。这倒不全是伪装,这个消息确实骇人。
“不知。”秦墨的回答简短有力,“但必然所图非小。可能与那首饰盒,与陈夫人,甚至与这县城的气运、地脉有关。血祭……通常需要特定的祭品和地点。”
祭品……苏砚立刻想到了昏迷的王伯,中了阴蚀砂之毒、侥幸未死的自己,甚至……陈夫人?或者,是更多无辜的人?
“你必须尽快好起来。”秦墨盯着苏砚,目光锐利,“你是目前唯一近距离接触过那邪器,又身中其毒而未死,还可能与‘阴罗宗’目标有所牵连的人。你的‘感觉’,你的‘梦’,甚至你体内那股能抵抗阴蚀之力的古怪韧性,都可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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