需以外药辅助疏通。”秦墨解释着,用木片挑起一小撮药膏,均匀涂抹在苏砚的手腕、脚踝、以及后颈几处大穴。药膏触及皮肤,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,随即化为一股灼热的气流,试图钻进皮肉,疏通淤塞的经络。
幽暗人格立刻察觉到,这药膏不仅作用于皮肉经络,其药力似乎对那残余的侵蚀能量,也有微弱的“驱散”和“中和”作用。看来秦墨也在尝试各种方法,加速清除他体内的隐患。
他配合地让药力渗透,同时暗中引导“阴”键,将那些被药力“驱赶”出来的、散逸的侵蚀能量余烬,悄无声息地吸收掉。
秦墨涂完药膏,重新在潭边岩石上坐下,没有立刻入定。他沉默地看了苏砚一会儿,忽然开口,声音在寂静的洞穴中显得有些突兀:
“下毒之事,有些眉目了。”
幽暗人格的“注意力”瞬间提升了一个等级,但身体依旧毫无反应,只有眼睫毛似乎因为药膏的刺激,几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。
“送汤的丫鬟秋月,还有那个帮你传话的小丫头,都死了。”秦墨的声音平淡,听不出情绪,“发现时,一个吊死在柴房,说是‘畏罪自尽’;一个‘失足’跌进了后园那口刚清理过的老井,捞上来时已经没气了。死无对证。”
秋月……死了。还有那个传话的小丫头。
漠然的心湖没有丝毫涟漪。死亡,在这混乱的时局和卑劣的阴谋中,只是冰冷的概率和消耗。秋月冒险传讯时,就该料到有这一天。只是可惜了这条线索,也印证了对方的心狠手辣和灭口决心。
“厨房经手汤羹的人,查不出明显问题。赵员外那边,”秦墨顿了顿,“他前日已离开县城,说是去州府处理急事,归期未定。走得很仓促。”
赵员外跑了。这几乎是摆明车马。但他跑了,意味着线索暂时中断,也意味着对方可能暂时放弃了在县城内的直接行动,转为更隐蔽的谋划。或者是……在准备更大的动作?
“周管事吓破了胆,但也咬死了不知情。陈县令焦头烂额,夫人病情反复,府中又接连出事,已上书告病,闭门谢客。”秦墨继续说着,像是在陈述,又像是在分析给昏迷的人听,“你中毒之事,被我压下了,对外只说你在府中静修时突发急症,被我接走救治。但纸包不住火,县里已有流言,说你这位仙长怕是道行不够,遭了反噬,或是在府中冲撞了什么,才一病不起。”
流言……尘微子“仙师”的形象,恐怕要受损了。不过这或许也是好事,能降低一些关注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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