踪了。
而且不止一个。
脚步声,很轻。
但在阿狼的耳朵里,却清晰可闻。
“沙沙……沙沙……”
那是鞋底摩擦地面的声音。
两个人。
不,三个。
还有一个在房顶上。
阿狼的手,悄悄伸进了书包侧兜。
握住了那把削铅笔的小刀。
近了。
更近了。
一个穿着破烂夹克、戴着鸭舌帽的男人,鬼鬼祟祟地探出了头。
他手里拿着一块手帕。
上面散发着一股刺鼻的乙醚味。
“人呢?”
男人小声嘀咕了一句,刚才明明看见那小子进来了。
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?
就在这时。
“嗖!”
一道黑影从天而降。
阿狼从砖堆上跳了下来,像一只捕食的豹子。
直接骑在了那个男人的脖子上。
手中的小刀,冰冷地抵在了男人的颈动脉上。
“别动。”
阿狼的声音冷得像冰。
“动一下,放血。”
男人吓傻了。
他是个惯偷,平时也就干点摸包的勾当。
哪见过这么狠的小孩?
这身手,比练家子还利索!
“哎哟!小祖宗!别……别冲动!”
“我……我就是路过……”
“路过?”
阿狼冷笑一声。
手里的刀往下压了压。
划破了一点皮。
血珠渗了出来。
“路过带乙醚?”
“说。”
“谁派你来的?”
“还有几个人?”
男人感觉到脖子上的刺痛。
吓尿了。
他是真尿了。
一股尿骚味弥漫开来。
“我……我说……”
“是……是鼠王……”
“让我们来……踩点……”
“说……说要把你……绑走……”
“还有……还有去骚扰那个警察家……”
鼠王?
阿狼的眉头皱了起来。
他没听说过这个名字。
但他听懂了“绑走”和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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