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雷霆这辈子,只跪天地,跪父母,跪牺牲的战友。”
“你想让我跪你?”
“你受得起吗?!”
“也不怕折了你的寿!”
张大炮被雷霆这股气势震住了。
但他很快反应过来。
恼羞成怒。
“行!你有种!”
“三天!”
“三天后我要是见不到十万块钱。”
“你就等着去牢里给你这野种儿子送饭吧!”
张大炮骂骂咧咧地整理了一下西装。
拉着还在哭的胖虎。
“儿子,咱们走!”
“去最好的医院!”
“用最贵的药!”
“反正有人给咱们买单!”
他经过朵朵身边的时候。
还故意用那根粗手指头,指了指朵朵的脑袋。
“还有你个小丫头片子。”
“以后在学校给我老实点。”
“不然连你一块儿收拾!”
朵朵一直没说话。
她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儿。
手里抱着那个布娃娃。
大眼睛眨巴眨巴的。
看着张大炮那根快戳到她鼻子上的手指头。
眼神里没有害怕。
反而有一种……
看死人的怜悯。
“叔叔。”
朵朵突然开口了。
声音甜甜的。
糯糯的。
像个懂事的小天使。
“你的手指头太长了。”
“容易折哦。”
张大炮愣了一下。
随即哈哈大笑。
“小兔崽子,还敢咒我?”
“老子这手指头硬着呢!”
说完。
他得意洋洋地转身就走。
并没有注意到。
就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。
朵朵的小手,轻轻地在口袋里摸了一下。
一只通体漆黑、只有指甲盖大小的蝉。
悄无声息地飞了出来。
它没有翅膀振动的声音。
就像是一团黑色的影子。
这叫“霉运蝉”。
苗疆蛊术里,最让人防不胜防的一种整蛊。
它不致命。
也不会让人受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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