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寒等人制皂的活儿搞得热火朝天,张衡却还在西市瞎转悠。
他脸色带着几分阴翳,此刻满肚子火气正愁没处发泄!
被方寒三番两次针对也就罢了,如今连方寒手底下的牛达,居然也敢对他蹬鼻子上脸!
说到底,自己好歹也是义字堂的掌旗,岂是一个小小草鞋就能欺凌的主!
“可恶!玄阳祠那群道长莫非都是吃干饭的?这都过去三天了,方寒居然还活蹦乱跳的!”
最近就没有一件事情是让张衡省心的!
特别是玄阳祠的那些个道士!
明明收了他百两银子,当初答应得轻巧,事儿却办得一塌糊涂!
甚至听自己派出去监视瓦檐街的草鞋汇报,方寒这几天好似和王虎捕头搭上了线,夜里头两次看到王虎捕头出入瓦檐街。
莫非自己雇凶杀人的事情败露了不成?
洪州城这些日子街道上流传的风言风语也不少,若是被人查出自己和玄阳祠有些勾当,别说方寒会不会放过自己。
恐怕斩妖司那头也不好处理!
“该死的,早知道这样,还不如和方寒和气生财好的多!”
越想,张衡心里越烦躁。
再加上码头街最近的生意惨状,更是让他急得焦头烂额!
说后悔,他心里也有些,可现在,都到这一步了,也没了回头路!
另外,要是再想不出法子让自己码头街的生意起死回生,这个月的绩效他怕是要垫底了!
这他可接受不了。
自己当掌旗这么多年,大风大浪见得多了。
虽说没什么出彩的功绩,但也从没丢脸到这份上!
要是堂主知道,方寒刚坐上瓦檐街掌旗,自己就被打压成这副模样,恐怕自己这掌旗位置都保不住!
张衡握紧拳头,目光狠狠剜向西市的猪肉摊位,咬牙切齿道。
“李威,既然你执意站在方寒那边,那就别怪我做小人,毁你生意!”
他本就是眦睚必报的性子,方寒不给自己留活路,
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直接掀了生意摊子,让大家都别想安稳做生意!
打定主意,张衡转身就钻进了一家药坊,眼底闪过阴狠。
……
“好了,现在就等这东西冷却成型就行。”
方寒忙活了一个多时辰,总算把制皂的所有工序都走完了。眼前的草木灰液和猪油正发生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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