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的日子。
洪山堂作为洪州城五大帮会之一,虽然在五大帮会中势力最小,却也有四大堂口,分别是“仁”“勇”“智”“义”,除龙头之外,每个堂口各有一位香主坐镇,五位掌旗,掌管五条街。
“方寒,你前老大牛成一个月前才身死,这才下葬了几日,你就煽动街坊邻居造势,想要成为瓦檐街的掌旗,你想要干什么?
不忠不义?”
方寒刚刚进堂屋,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响起,顿时,堂屋之中数道目光全部落在了他身上,一下子,他就成为了“众矢之的”。
方寒眯起眼睛,这在帮会里可是严重的指控,他抬头看去,说话的是坐在右侧一张椅子上的帮会成员,他脸上有一道刀疤,看上去有些狰狞。
白狼张衡!
洪山义字堂五大掌旗之一“白狼”,手里握着瓦檐街旁“码头街”,他一直想要吞并瓦檐街,结果因为他的突然崛起坏了事,此时发难,居心叵测。
“香主!诸位掌旗大哥,请听我一言。”方寒向堂屋正中央的上座拱了拱手,那里大马金刀的坐着一道强壮的身影,虎背熊腰,十分强壮。
洪山义字堂香主,金刚手“徐阳”。
这位堂主曾是大乾王朝边军之中的一员,武功深厚,曾一人之力,搏杀一头下山的千斤熊妖,因此得名。
“街坊四邻向来流言四起,不是我放出来的。
我大哥牛成一月前身死,他的后事要办,妻儿老小要安顿,瓦檐街诸位草鞋,帮众兄弟要吃饭,我这才勉力接过了差事,如今我大哥牛成大葬,妻儿老小都已被安顿,瓦檐街日子也好起来,每月上缴供银从十几两提升为百两。
若白狼大哥觉得我不忠不义,我无话可说。”
方寒朗声道,以事实说话,将递来的矛头原样奉还。
众人目光都落在白狼身上,几个掌旗大哥有严肃,或似笑非笑,这些人精都知道白狼张衡的心思。
“好个油嘴滑舌的小子。”白狼张衡心中大骂,嘴上却开不了口,方寒这小子办的事他知道,没有一件落人口实,一副老江湖的模样,根本不像个十七岁的少年。
“香主!在下并非要觊觎瓦檐街的地盘,而是这十七岁的掌旗说出去有点吓人,他一年前入了帮会,子承父业,成了草鞋。
一年后,就成了掌旗,若他十七岁就成了掌旗,二十岁呢?三十岁呢?”
白狼张衡眼见局势正在向方寒那边倒,连忙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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