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臣郭镇扣问皇上圣躬安。”
天子眼睛亮了,站起身,“岳丈大人,什么风把你吹来了。
赐座。”
李德全亲自动手给郭相搬了把椅子。
“谢陛下。”
麟徽帝笑笑随意坐下。
“老臣厚着脸皮来是为太府卿求情。”
麟徽帝浑不在意地拿起一旁的金桔用衣袍随意地擦了擦塞进嘴里,“岳丈大人,好说好说。”
崔颢皱眉,旁的事不在他职责范围之内,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但刑狱一事,是他崔颢职责所在,岂容他人染指。
“陛下,不可,大乾律法,天子与庶民同罪,岂因对方是朝廷命官而有所宽恕。
法不能因人而异,此举无异于在毁了大乾的律法,这是要寒了老百姓的心,到那时谁还会信服大乾的律法。
法之公平是大乾立国的根本意志啊,陛下。”
郭相皱眉,不悦开口,“崔家对律法一事相当精通,术业有专攻,老臣我对律法虽不如崔相你精通,但崔相这话可有些危言耸听。
老臣和崔相这生在太平年代的世家子弟不同,臣这辈子都在大乾边疆上厮杀。
臣这身上一共二十七个刀疤,每一个疤都是臣的荣誉。
法无外乎人情。这太府卿为陛下殚精竭虑,贞徽二年,淮西天灾人祸不断,国库空虚,太府卿他为官多年两袖清风,生生是凑出三百两白银。
后贞徽四年,东西两市商人闹事,他小儿子就在现场,活活被打死了。
陛下,太府卿这辈子为大乾奉献一生,可末了不得善终,伤了臣子的心。
这宋玉被陛下判了宫刑,如今若是再判斩首。
这可是要要了太府卿的命。”
麟徽帝紧锁眉头像是在深思,“郭相所言极是,但崔相所说也并不无道理。
那便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改流十年。郭相意味如何?”
“陛下英明。”
麟徽帝薄唇勾着淡淡笑,“哦对了,这鸿胪寺卿的位置空了出来,郭相和崔相可有推荐的人选?”
崔颢凝眸不语,陛下此举太过于抬举郭相,也太过于儿戏。
“臣、”郭相正欲开口。
“对了,朕近日收到一份礼,两位爱卿不妨随朕一起看看?”
麟徽帝也不给他们拒绝的机会,让下面的人将屏风搬了上来。
“爱卿觉得屏风上的画如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