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,君无戏言,你、何须如此戏弄臣妇。”
这话像是她用了全部的风骨,好似说完便要头铁般上吊自戕。
“戏弄?朕好心赏赐,何来戏弄一说?”
“我……”京妙仪攥紧手心,“陛下,何故要当众将臣妇的小衣送来。”
麟徽帝看着美人眼眸,那眸中水雾比花房最珍贵的兰花还要清透。
美人落泪时,仿佛一株浸湿的兰花,我见犹怜,他突觉得胸口有几分隐隐异样。
“你、说的是这个?”麟徽帝举起右手,袖子被拉上,露出结实的臂膀,而那臂膀上赫然缠着绯色鸳鸯肚兜。
这不是她的又会是谁的。
“陛、陛下……”京妙仪大概无法想象当今陛下竟会做出如此风流的行为。
麟徽帝对于她的表现很满意,他抬起京妙仪的下颌,指尖薄凉。
“在沈夫人的眼里朕竟是如此的下作?君无戏言,朕既然说了不会让旁人知晓,便不会让人知道。
这么说来沈夫人自始至终都没有打开朕送的锦盒,如此藐视皇恩,你说朕应该如何罚你。”
年轻帝王话语带着玩世不恭,可见识到他狠绝手段的京妙仪又怎么会觉得这是玩笑话。
却在这种暧昧的氛围下,那冰凉的指尖居然烫到了她,这份炙热甚至顺着肌肤一路向下,蔓延到四肢百骸。
她下意识地战栗,那如狼般的眼眸,她早已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,京妙仪太清楚这意味着什么。
“听闻沈决明要将你送给阮熙。”
她紧咬唇瓣,不想回答,却在面对帝王的威压还是点了点头。
“这沈决明倒是个大方的,妻子都能送出去。”
略带粗糙的指腹拂过那泛红的眼尾,“你想去伺候阮熙那武将吗?”
“朕说过朕和你一样都是良善之人,你不说朕怎么知道你的想法?”
麟徽帝似笑非笑,让人压根猜不透他这话几分真几分假。
面对喜怒不定的帝王,京妙仪没有直接开口。
对于帝王而言,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往往都不会珍惜。
而她要的是帝王的心,她要做的是陛下心甘情愿成为她手里的利刃。
她不开口。
帝王也不怒。
只是嘴角的笑,很美却也格外的危险。
“哭过了?”
京妙仪微愣,还是点了点头回应。
帝王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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