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在心里模拟动作,轻重实在不好拿捏。
担心太轻显得虚假,无法传递人物情绪,太重又怕把韩老师打坏,或者显得表演过火。
这种焦虑写在脸上,尚未正式开拍,就被监视器后的关导看出不对劲。
很快,接到方旬传话。
闵恬心头一紧,小步挪过去。
关驭洲扫过她难以放松的面色,声音不高,却暗含关切:“怎么回事,身体不舒服?”
闵恬垂下头,手指绞着戏服的袖口,声音细若蚊蚋:“我...没打过人。”
关驭洲:......
他沉默一瞬,似乎在消化这个理由,随即开口,语气听不出喜怒:“情景假设,试着想象一下,剧本中蒋承霖此刻的所作所为,换作现实,站在你面前的不是韩朔,你会不会恼羞成怒。”
闵恬努力代入。
仍旧摇摇头,带着点沮丧:“没办法想象,因为动手打人,不是我的风格。”
若非不可抗因素,面对这种“道理分析式”的讲戏,关驭洲向来没什么耐心。
他身体微微前倾,靠近她,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,慢条斯理开口,每个字都敲在她紧绷的神经上。
“打人不是你的风格,但中途换女主角,很可能是我的风格。这场戏,我只给你一次机会。”
“......”
赤果果的威胁。
闵恬抬头,撞进他毫无波澜的眼底,那里清晰映出她无辜的模样。
但奇异的是,这股来自外部冰冷的压力,反而瞬间压过她内心无谓的纠结。
事实证明,关导捏人七寸,是手到擒来。
正式开拍时,当蒋承霖喷洒醉意说出那句混账台词,闻音眼神积聚的屈辱、愤怒与绝望汹涌而出,扬手,干脆利落地挥下——
“啪!”清脆响声在片场回荡。
动作流畅,情绪饱满,力度看似凶狠,落在脸上时却巧妙收敛。
“卡!过了。”
监视器前,魏家铭频频点头,“嗯,闵恬发挥得不错,我还担心姑娘家力气小,打下去软绵绵,没想到,挺有劲,效果逼真。”
关驭洲目光停留在屏幕上,闻言,淡淡评价:“我以为魏副导结婚多年,早已不该存有这种幻想。”
呃。
魏家铭噎住,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,忽觉臊得慌,仿佛那一巴掌是扇在自己脸上。
徐帆在旁忍俊不禁,连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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