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了陆家在江南的人脉。
雨前龙井乃是贡茶级别,寻常官员怎可轻易得到?
萧景渊眼中闪过赞许,面上却依旧是那副慵懒模样。
“你兄长倒是有心。说起来,定安侯府近日倒是不太平,听闻二公子陆明远郊外遇险?”
他语气平淡,仿佛只是随口提及一件无关紧要的琐事。
陆芷瑶执茶盏的手微微一顿,抬眼时已是满脸关切。
“殿下也听闻了?芷瑶也是方才从母亲口中得知,心中正担忧着呢。二哥哥性子跳脱,此次能逢凶化吉,想来是侯府积了福德。”
她话锋一转,目光灼灼地看向萧景渊。
“不知究竟是何方歹人,竟敢在京郊掳掠侯府公子,也不知京兆府那边可有眉目。”
她明知此事大概率与东宫脱不了干系,却偏偏不点破,反而将话题引向京兆府。
她在暗示,若太子能借此机会施压京兆府,既卖了侯府人情,又能彰显东宫的权威。
萧景渊轻笑一声,坐直了身子,目光直视着她。
“京兆府已在彻查,想来不日便有结果。不过……”
他拖长了语调,眼神变得耐人寻味。
“明远贤弟年轻气盛,怕是得罪了什么人也未可知。芷瑶,你与他兄妹情深,日后倒要多劝劝他,行事莫要太过张扬。”
这话既是提醒,也是敲打。
他在暗示陆芷瑶,陆明远的遇险与他的鲁莽有关,更是在警告她,若是有小心思,东宫能护着她,也能让陆家陷入麻烦。
陆芷瑶心中一凛,面上却依旧从容,甚至微微垂下眼睑,露出委屈又懂事的神色。
“殿下教诲的是,芷瑶记下了。只是二哥哥心性单纯,怕是容易被人利用,往后还要劳烦殿下多加提点。”
她抬眼,眼底带着依赖。
“我父亲可是忠良,向来感念殿下的知遇之恩,若有任何能为殿下分忧之处,芷瑶与父兄定当万死不辞。”
萧景渊看着她这般模样,心中甚是满意。
陆芷瑶果然聪慧,一点就透,比那些只会娇柔做作的闺阁女子强上百倍。
虽然身份差强人意,但也不是没有法子。
他伸出手,轻轻握住她放在桌案上的手:“芷瑶放心,有孤在,定不会让你在陆家受委屈。”
他的指尖带着薄茧,力道适中,既显亲昵,又不失分寸。
陆芷瑶心中微动,没有抽回手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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