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邃的眼眸。那里有欲海翻腾,更有浓得化不开的深情与怜惜。
她伸出手,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紧抿的唇,然后,主动仰头,吻了吻他的下巴。
无声的邀请,彻底的交付。
萧彻闭上眼,深吸一口气,再睁开时,所有的克制土崩瓦解。
直到感觉到疼痛,沈菀的指甲无意识地掐入他背部的肌肉。
萧彻,忍耐得额上青筋微凸,细细吻去她眼角的湿意,一遍遍在她耳边低语:“阿愿…是我……”
自此,
芙蓉帐暖,春水融冰。
他的气息,他的体温,他有力的臂膀,他滚烫的唇舌,还有那一声声沙哑深情的阿愿和诱哄般的“唤阿兄”,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,将她牢牢捕获。
他粗重的喘息,听见帐外烛芯偶尔爆开的噼啪轻响,还有……那遥远而规律的更鼓声。
不知过了多久,沈菀累得连指尖都抬不起来。
萧彻终于鸣金收兵,却仍眷恋地拥着她,细密的吻落在她汗湿的鬓角、肩头。
“阿愿,”他贴着她耳畔,声音带着魇足的沙哑,和前所未有的郑重,“此生,朕定不负你。”
沈莞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,只在他怀里蹭了蹭,寻了个更舒适的位置,便沉沉睡去。唇角,却无意识地勾起一抹极淡、极甜的笑意。
萧彻凝视她的睡颜良久,才轻轻拉过锦被,将两人盖好。他心满意足地拥着她,仿佛拥住了全天下。
殿外,夜色正浓。
赵德胜守在廊下,眼观六路耳听八方。
听着里面隐约传来的动静,从最初的暧昧低语,到后来的风雨骤急,再到渐渐平息,他老脸微红,心里却替主子高兴。
这都叫了五次水了……陛下这火力,啧啧。不过娘娘怕是累坏了。
正琢磨着,一个小太监脚步匆匆而来,脸上带着急色,附在赵德胜耳边低语了几句。
赵德胜脸色一变,抬眼看了看紧闭的殿门,里头烛火已暗,显然帝妃已然安寝。
他犹豫片刻,终是咬了咬牙,上前轻轻叩门,声音压得极低:“陛下,奴才有要事禀报。”
殿内,萧彻并未深眠,几乎是立刻睁开了眼。他看了看怀中沉睡的沈莞,小心翼翼地将手臂抽出,披衣下床,走到外间,打开一条门缝。
“何事?”他声音带着事后的微哑,却瞬间恢复了惯常的冷冽。
赵德胜躬身,语速极快地将事情说了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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