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姑娘,”她小心翼翼道,“您这几日...胃口似乎特别好?”
宋涟儿摸了摸自己的脸:“是吗?许是之前病得太狠,身子虚,需要多补补。”
她顿了顿,催促道:“快去。再要碗米饭...不,两碗。”
秋月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,终究还是咽了回去,应了声“是”,拿着银票去了。
宋涟儿这才拿起筷子,先夹了块红烧肉。肥瘦相间,炖得软烂,入口即化。
她满足地咀嚼着,又去夹鱼,夹菜...
吃着吃着,她忽然想起王允前几日来看她时说的话:“宋妹妹要多吃些,把身子养好。等病好了,好好打扮,定能让陛下眼前一亮。”
是啊,要养好身子。
她这样想着,又夹了块肉。
等秋月提着肘子回来时,宋涟儿已经将桌上的菜吃得七七八八了。
她接过肘子,酱红色的肘子炖得酥烂,用筷子一夹便骨肉分离。
她大口吃着,配着米饭,不一会儿,两碗饭下肚,肘子也只剩骨头。
吃完后,她靠在椅子上,满足地摸着肚子。
“秋月,”她吩咐,“晚膳...我想吃烤鸭。”
秋月:“......”
她看着自家主子圆润的脸颊,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。
这补得...是不是有点过了?
王允这边,日子就好过多了。
她父亲是户部侍郎,掌管财政税收,油水足。
入宫时给她带的银子本就多,这两个月她虽也花了不少,可比起其他采女,还是富余的。
份例减半?她根本不在意。
反正她也不靠那点份例过日子。
此刻她正坐在窗前,对着一面铜镜,慢悠悠地梳着头。镜中的女子容貌姣好,眉眼间带着几分得意。
“春桃,”她唤道,“那几个...都处理干净了?”
春桃连忙上前,压低声音:“姑娘放心。张采女脸上起了疹子,说是用了不干净的胭脂;刘采女摔了一跤,磕破了相;陈采女更惨,不知怎么吃坏了东西,脸上长满了红疙瘩...太医看了,说是至少得养三个月,还会留疤。”
王允唇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景阳宫这些采女,容貌出众的也就那么几个。
如今病的病,毁容的毁容,还有谁能和她争?
至于李知微和宋涟儿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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