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凡心里咯噔一下:糟了,清虚子什么时候学会这手了?
……
县衙比林凡想象的威严。朱红色的大门上方挂着“青阳县衙”的匾额,门口站着两个挎刀的衙役,见了皂隶连忙躬身行礼。
穿过前院,来到后堂。堂上端坐着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,身穿青色官袍,面容清瘦,眼下带着淡淡的青黑,一看就是操劳过度。
“下官青阳县令赵德昌,见过林仙师。”县令起身拱手,态度恭敬。
林凡连忙还礼:“县令大人客气了,林某不过一介村夫,能为您效劳是荣幸。”
清虚子飘在他身后,偷偷用指尖戳了戳县令的官帽。县令浑然不觉,只是热情地招呼:“仙师请坐!上茶!”
丫鬟端上茶来,林凡端起茶杯,用元神仙镜碎片悄悄一扫——
【赵德昌:县令,无修为,内心OS:这两年织布税压得百姓怨声载道,州府催缴又紧,再不想办法,我这乌纱帽就要保不住了!还有县学那帮酸秀才,十年没出过一个举人,文运低迷,上头说我“教化不力”……唉,要是能有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就好了!】
欲望(保住乌纱帽、提升政绩)和恐惧(丢官、百姓不满 )像两团火,在县令头顶烧得正旺。林凡心里有了底:这单生意,稳了。
“县令大人,”林凡放下茶杯,一脸凝重,“林某昨夜观星,见您印堂发暗,此乃‘双忧缠身’之兆。”
赵德昌脸色一变:“仙师明鉴!下官确实有两桩烦心事——一是织布税过重,百姓多有怨言;二是县学文运低迷,学子屡试不第。”
“然也。”林凡点点头,“此二者看似无关,实则同源——皆因‘气脉不通’!”
“气脉不通?”赵德昌皱眉。
“正是!”林凡站起身,走到堂中央,用竹筷在桌上画了个圈,“织布税重,百姓无余财购书习字,文脉自然断绝;文运低迷,学子无榜样激励,织布时便少了‘匠心’,布匹质量下降,税赋更难收……此为恶性循环!”
这套说辞是他现编的,把经济问题和教育问题硬扯成“气脉循环”,但配上元神仙镜看到的“县令焦虑”,竟显得头头是道。
赵德昌听得连连点头:“仙师说得有理!那依您之见,该如何破解?”
“简单!”林凡清了清嗓子,开始忽悠,“其一,推行‘织布税阶梯制’——贫户减税,富户加税,以有余补不足,此乃‘均贫富’仙法;其二,开设‘县学文运班’,用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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