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:“我来找你,你不害怕吗?舅舅。”
两人身高相仿,江以景略微比应琛高一些,又因为常年健身,手臂的肌肉线条很明显,但应琛顶多只能算得上身材匀称,并没有多少力量痕迹。此刻被江以景拽得微微垫脚,但脸上的神色却没有什么变化,他抓住江以景绷紧的手臂,眼神沉了下去,嘴角似笑非笑:“以景,我为什么要怕?”他的声音因为缺氧而有些沙哑,“我们又不是偷情怕被发现的关系。”
“你恶不恶心。”江以景的手指关节再次收紧,陷进应琛的脖颈,半晌,他陡然松开手。
新鲜空气涌入,应琛蹲下身子,手肘撑着地面,剧烈地咳嗽了几声。
江以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。
平复了一会儿,应琛站起身来,推开二楼会客室的门,走了进去,江以景紧随其后,顺手把门带上了。
“说吧,你想谈什么事情?”应琛靠在沙发上,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,看向江以景的眼神带着一丝冰冷的挑衅,和平常展现出来的神色天差地别,仿佛在这只有二人的隐秘空间里,他才展现出了真实的自己,“但是看现在这个反应,你应该是已经怀疑我了吧。”
江以景背靠在门上,离应琛有一段距离:“是怀疑,还是确定呢?你何必装得这么无辜。”
“以景,我有什么可装的?搞不清楚状况的应该是你吧?”应琛的指尖抚过自己泛红的脖颈,“我是应家名正言顺的唯一继承人,应双城的独子,这是不争的事实,爸爸现在只是昏迷,但退一万步讲,就是真的醒不来,他的遗产难道能飞到你的手中?”
“老爷子还没死,你就开始数钱了,我果然没看错舅舅,自私,冷血,真是可贵的好品质。”江以景嗤笑一声,向前走去,“不过,‘唯一继承人’这一点,恐怕还存疑吧?”
应琛虚假的微笑终于落下去,眼神中带着一丝狠厉:“没有证据的猜测,永远都只是猜测罢了。你有几成把握能扳倒我啊,我的好侄子。”
“别这么说。”江以景已走到他面前,微微俯身,目光与他平齐,“谁敢扳倒您呢?外界谁不知道,应先生的独子谦逊温和,知书达理。与你为敌,舆论的口水就能先淹死人了。”
“你知道就好,既然忍了那么多年,藏了那么多年,就该过好自己的日子,而不是把手又伸到别人家里。”
应琛举起杯子,轻抿了一口杯中的茶水,仿佛随口一提:
“你那位妈妈,哦,瞧我这记性。在外面,你都得叫她‘姐姐’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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