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道里的嘶吼声像生锈的锯子,一下下剐着耳膜。刘洋洋缩在墙角,手指死死抠着地毯的纹路,连呼吸都不敢太重。王静紧挨着她,两人抱在一起发抖,后背抵着冰冷的防盗门,门外传来丧尸撞门的闷响,震得门框簌簌掉灰。
“别、别怕,”王静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,却还在硬撑着安抚,“等天亮就好了,肯定是恶作剧……”话没说完,口袋里的玉佩突然烫得像块烙铁,她猛地瑟缩了一下,下意识按住口袋,指尖传来的热度让她心慌——这玉佩不对劲。
刘洋洋累得眼皮打架,加上恐惧过度,靠在王静肩上渐渐睡着了,呼吸微弱得像片羽毛。王静等她呼吸平稳了,才悄悄挪开身体,颤抖着掏出那块玉佩。
月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玉面上,翠绿的玉佩泛着一层奇异的柔光,她刚握紧,脑海里就“嗡”的一声,仿佛50个足球场那么多储物空间,里面空荡荡的。
“空、空间?”王静捂住嘴,眼里闪过狂喜,又迅速被恐惧压下去。她飞快地把桌上剩下的半瓶水和半包面包“收”进空间,做完这一切才把玉佩塞回兜里,心跳得像要炸开。
第三天清晨,水龙头再也拧不出一滴水。
第五天夜里,整栋楼彻底陷入黑暗,断电了。
两人把最后一点饼干掰成碎屑分着吃时,王静看着空了的包装袋,眼神越来越沉:“洋洋,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我们得出去找吃的。”
刘洋洋脸色苍白,嘴唇干裂:“可、外面全是那些东西……”
“穿上所有厚衣服,把自己裹严实,”王静翻出两件旧棉袄,“只露眼睛,拿着刀,咱们速去速回,就在楼下便利店看看。”
她们把自己裹成两个圆滚滚的“粽子”,刘洋洋握着水果刀的手抖个不停,王静则把菜刀紧紧攥在手里,指节泛白。听着门外半天没动静,王静深吸一口气,慢慢拧开了门锁。
门刚开一条缝,冷风裹着腥臭味灌进来。王静探头看了看,楼道空荡荡的,才朝刘洋洋招手:“走。”
刘洋洋人刚迈出门槛,王静突然推刘洋洋一把,她眼里闪过一丝狠厉:“再也不见!”
刘洋洋踉跄着差点摔倒,还没反应过来,就听见“砰”的一声,门被狠狠关上,还传来反锁的声音。“王静!开门!你干什么!”她拍着门大喊,声音在空荡的楼道里格外刺耳。
王静靠在门后,听着门外刘洋洋的哭喊和丧尸被吸引过来的嘶吼,心脏狂跳,却死死咬着牙没出声。
她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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