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夜,魏逸晨没有再去偏房,只是将沈紫影小心翼翼地拥在怀里,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稀世珍宝。他在她耳边低语,说着这些日子的牵挂与克制,说着往后的期盼与安稳,直到她在他怀里渐渐睡去,呼吸均匀。
昭阳郡主的和亲事宜,终究还是在一片波折中作罢了。
起初,匈奴使者三番五次来催,言语间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,仿佛这桩婚事已是板上钉钉。朝堂上争论了半月,主战派拍着案几怒斥“和亲辱国”,主和派则忧心忡忡地计算着边境粮草储备,双方各执一词,连素来沉稳的老臣都忍不住在朝会上红了脸。
昭阳郡主把自己关在府里三日,再出来时,眼底没了往日的娇憨,多了层清冷的决绝。
她直接闯进御书房,跪在皇帝面前:“儿臣愿去和亲——但求陛下允我三件事:一是带百名战士,;二是将边境战士遗孤由我教养,月儿臣俸禄养;三是若匈奴背约,儿臣无需恪守妇道,可自行设法归国。”
这话一出,满朝哗然。谁也没想到这位娇生惯养的郡主,竟藏着这般风骨。匈奴使者听闻后,脸色变了几变——他们要的是个温顺的棋子,不是带刺的匠人首领。
偏偏这时,魏逸晨在边境打了场小胜仗,截获了匈奴偷偷运粮的队伍,搜出的密信里,赫然写着“待郡主入营,便扣作人质,逼朝廷割让三城”。证据摆在御前,再无人提和亲二字。
皇帝拍着案几骂了半刻钟,随即下旨:“和亲作罢!传朕旨意,加固边境防线,开打,让匈奴看看,我大靖不是好欺负的!”
消息传到昭阳郡主府,她正在教刚接入府的孤儿写字,闻言只是淡淡一笑,将沾了墨的笔递给孩子:“来,这笔要握稳了,就像咱们的骨头,得硬气。”
而齐将军从前线回来时,特意绕路去了郡主府,递上一把从匈奴营地缴获的弯刀:“这刀上的花纹,倒是别致。”
昭阳郡主接过刀,指尖划过冰冷的刀身:“留着吧,往后或许用得上——不是用来杀人,是用来斩断想困住我们的绳索。”
沈紫影的孕相已十分明显,小腹像揣了个圆润的小陶罐,沉甸甸地坠着,将素色襦裙撑得饱满。
腰线被温柔地撑开,往日清瘦的肩背也丰润了些,肌肤在烛火下泛着莹润的光,像浸了水的暖玉。
脸蛋也圆了一圈,摸上去软乎乎的,笑起来时眼角的细纹都被肉感填平,添了种憨态可掬的娇憨。
夜里躺卧时,她总爱侧着身,一手护着肚子,一手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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